狠人呐!
玄棺感叹着,没有上前帮忙。
帝倾君身上忽然白光大盛,玄棺了然。
果然……是记忆回溯之法。
它就说没事她怎么凭白会扔出记忆给它观看,原来是在算计……
她知道自己记忆不全,所以故意现身惹恼天道的。
不过这方法风险太大,她也太冒险了。
万一天道下手太重,那就遭殃了。
把它的本源印记都逼出来了……
玄棺环顾四周,帮她护法。
……
……
皇宫。
早前帝倾君身份没暴露,所以出宫未被人查觉,如今在外暴露,很快有高人查到她的踪迹,一路追溯到皇宫。
陈国皇命人严查,沈彦行踪暴露,被人瞧见欲对陈悠悠行不轨。
帝倾君离宫许久,要查也查不出什么。
朱小胖被抓捕入狱,人们终究低估了陈国皇铲除异己的决心。
大殿内,沈彦被逮个正着。
陈悠悠红着眼与沈彦跪在堂下。
陈国皇震怒。
“放肆!”
“你好大的胆子!不在晏城好好待着。不宣自来,夜闯皇宫,调戏公主。你有几个脑袋?!”陈国皇直接摔东西从座位上站起来。
陈悠悠眼眶发红,眼角些湿润,又气又怒,还掉了眼泪。
沈彦朝地一拜,喊道:“臣冤枉!”
“哼!冤枉?”
“你倒是仔细说说,你冤枉在哪里?”陈国皇冷着一张脸,语气不善道。
要不是念在他父母战功赫赫,只留一子,他今天就把他拉下去斩了!
即便如此,这次也不能轻易赎他的罪!
“不日前,臣于家中窥见一白衣女子,手上似乎拿着公主殿下的香囊,她来去无踪,臣当时只来得及匆匆一瞥。”
“臣放心不下,唯恐是敌人奸计,又怕公主殿下真有什么好歹。便寻这她离开的方向追来,途中几次现身,的确是朝京城而来。”
“臣护公主心切,又不知敌人所谋,不便打草惊蛇,私下询问公主。不巧碰上皇宫的搜查……”沈彦如实道。
陈国皇冷笑一声,并未把他的小伎俩放在心上。
想转移话题?门都没有!
“那你对公主无礼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臣要说的第二件事。臣,爱慕公主,望陛下成全!”
陈悠悠闻言,猛地一抬头,他不是说不帮她吗?
“荒唐!”陈国皇大喝一声,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他在上面来回走了两遍,边走边破口大骂:“你这小狼崽子在这等着朕呢!朕当年说的是你若看上谁,朕帮你赐婚。”
后来他怕沈彦拿着鸡毛当令箭,钻了圣喻空子,补了一句限制条件:对方未婚,对他有意。
没想到今日他就凭此进宫撒野。
陈悠悠的婚事是经过后宫嫔妃,皇后及太后与一干贵妇订下的,岂能让他说破坏就破坏!
沈彦娶谁都行,唯独皇家人不行。
虽然沈彦就被接进宫和皇嗣们养大,但他从小就叛逆跋扈,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对皇家的仇恨是他无法化去的执念。
“公主对你有意?”陈国皇反问。
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哪个女子放着翩翩公子不爱?去爱一个轻薄自己的放浪狂徒!
沈彦仿佛不曾瞧见陈国皇嘴边的嘲讽,淡淡地应了声:“是。”
“悠悠你说,告诉这个狂徒,你就是喜欢京城里最卑贱的奴仆,也不会多瞧他一眼!”陈国皇自顾自地吼道。
陈悠悠面色一白,小心地吸气,接着绵长地叹了一口气。
陈国皇替她做好了一切决断,但凡此刻她发出点不一样的声音都是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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