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为什么!”
夜祁黎时赵康成看着长大的,无论遇到什么时,他始终都是那般斯文儒雅的清贵样子。
当夜祁黎一反常态,掐着自己的脖子,暴怒问出这番话时,赵康成觉得面前的人太过陌生。
在某一瞬间,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夜祁黎身上的杀意。
“对……不……起……”赵康成面色因呼吸受阻憋得通红,口中说出的话也变得异常艰难。
“夜祁黎!你闹够了吗?”夜父出言呵斥,立即示意保镖将人分开。
“是我让康成对阿真和唐颂使用麻【醉】枪的。”夜腾走到夜祁黎面前,即便已是人到中年,但他英俊五官和周身强大气场,仍对周围人造成了不少压迫感。
“怎么?夜祁黎你现在是不是要为了那个女人,连我也想杀?”夜腾一双锐利双眸,紧盯着素来最令他自豪的大儿子。
“祁黎不敢。”夜祁黎闻言,却是直接双膝跪地,朝父母所在方向磕了一个头,“祁黎感谢爸妈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夜祁黎言罢,不等二人反映过来,便已起身。
“爸妈,我要跟阿唐办一场婚礼。”夜祁黎抱起唐颂,再度经过父母身边时,脚步未停,“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能参加。”
“如果实在不愿来,我和阿唐也不强求。”
说出来,也仅是出于为人子的礼仪。
父子母子之情,早在他们默许赵康成对唐颂使用麻【醉】枪时,便已变了。
夜祁黎清楚,紧凭先前自己昏迷时父母对唐颂的态度,他便知道二老断然不会轻易答应自己跟她在一起。
更何况,现在的她已经没了正常人理解范畴的生命体征。
即便如此,夜祁黎依旧想要给唐颂一场完整的婚礼。
领证,是得到法律的认可。
婚礼,则是一场夫妻双方身份宣示主权最好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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