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话的弟子差点说漏了嘴:“林师弟你可要加油,你要是被打死了,掌门又要破费办席了。”
林鹏举缓缓站起身来:“我尽力不让掌门破费。”
喊话的弟子有些失望:“师弟,你快点,让人等急了我们还要给他送茶水,不然他以后会出去乱说,说我们浮云派不讲待客之道。”
林鹏举哦了一声,挥剑砍死一只走地鸡开始拔毛生火。
小红的姘头们站在山门口,忍不住破口骂道:“有没有搞错,让我们等这么久,连杯茶水都没有,还有没有规矩了。”
柳梦生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是浮云派的大师兄,听说你们远道而来,这不是怕你们水土不服,喝坏了肚子,明明是为你们着想,怎么还说是我们待客不周,真是好心没好报。”
小红的姘头之一朝地上碎了一口痰,说:“想不到中原一个小小的门派都有文化基础如此扎实的弟子,真是让人佩服呀。”
柳梦生面色一变:“随地吐痰,罚款二十文。”
小红的另一名黑脸姘头不满地说:“靠北啦,以严格的标准来要求客人,甘霖娘滴。”
柳梦生愕然,很显然,他没听懂对方说的什么意思,就问师弟们:“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很快就有一名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浮云派弟子站出来告诉他:“别太放肆,没什么用。”
柳梦生听完不高兴了,指着那名姘头说:“你他妈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存心来找茬的。”
黑脸摸了摸头:“绿累拱虾啦,淦!”
柳梦生又问:“他这次说的啥。”
那名不太聪明的弟子说:“他问你要不要一起去抓虾,不抓就准备干你。”
柳梦生一听就拔出长剑,对方见柳梦生拔剑相向,也纷纷拿出家伙事,氛围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此时,一名林姓靓仔路过,他摸着撑饱的肚皮,边打嗝边说:“怎么了啊这是,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非得动武,多伤和气啊。”
柳梦生收剑回鞘,冷哼一声:“我师弟来了,你们等死吧。”
林鹏举伸了个懒腰说:“你们谁是小红的姘头。”
来的七个人齐声说:“是我。”
林鹏举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这么说,你们是打算以多欺少了。”
七人中的一名黑袍大汉说:“那就要看你小子上不上道了,你要是上道,兄弟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林鹏举拱手说:“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了。”
黑袍大汉说:“好,那我就给你个台阶下,只要你乖乖地把那本《母猪的产后护理》交出来,这事就这么算了。”
林鹏举思量了一下,说:“那我要是不给呢。”
黑袍大汉阴笑道:“你要是不给,我就先去江湖日报登报,说你心狠手辣,连未出生的小孩子都不放过,害得小红一尸两命,这样一来我们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没人能出手帮你。”
林鹏举面色一变再变:“真是可恶,原来她都怀孕了,这是拿我当老实人找我接盘呢。”
又冷冷一哼:“呵,女人。”
这话声音虽然不大,却被门中的女弟子们听到了,小师姐白露更是颇有微词,不高兴地瞪着他说:“女人招你惹你了?还是吃你家大米了?你好像对女性有什么成见。”
林鹏举咳了咳解释说:“我怎么会对女人有所成见呢,我恨不得融入这个集体,跟可爱的仙女们打成一片融为一体,我是说,如果这些男人中但凡有个人肯负责,她也不至于走这么远的山路来找接盘侠,就不会动了胎气死在浮云山。”
白露哼了哼说:“哼!油嘴滑舌。”
林鹏举又对着小红的七个姘头甩了脸色:“呵,一群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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