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林鹏举成了医用标本,无为道人用手触碰到林鹏举的患处,然后对身边的记录的女弟子说:“患处非常的烫,高高隆起,患处很可能是被多只马蜂蜇在一个地方引起的发炎,快记下来。”
女弟子聚精会神的盯着林鹏举屁股上的脓包,细细的绘下,又记下症状特征。
林鹏举难受极了,他歪过头对着无为道人说:“师傅,你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无为道人嫌他太吵,直接一记手刀就把他拍晕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的屁股已经消肿,可还是有点疼,也不知无为道人用了什么办法。
不过他并不想回忆这段并不愉快的事,他想起祖传的画被偷了,他得去找回来才是。
可是人海茫茫他上哪去找松下十三郎。
于是疾风堂的三十余名倭人被林鹏举从柴房里抓出来一个一个吊在了一棵粗壮的歪脖子大树上。
柳梦生负手而立,他突发奇想地说:“林师弟不觉得这样吊起来不显得太单调了么?”
林鹏举绕了饶头说:“柳师兄是说,把他们绑成心形么。”
柳梦生说:“心形好像也不错,只不过有点中看不中用。”
林鹏举说:“用?”
柳梦生说:“对啊,不如把他们绑成秋千的样子,工作休闲两不误。”
林鹏举崇拜地看着柳梦生:“这也太哇塞了吧,师兄你是怎么想到这么棒的主意。”
柳梦生谦虚地说:“只是站得有点久,腿有点酸。”
林鹏举心领神会,对着柳梦生眨了眨眼,就把倭人们绑成了秋千的样子,然后站在上面荡来荡去。
林鹏举一边荡着秋千,一边说:“说不说!说不说!招不招!招不招!”
被他踩着的那个倭人都被荡的吐了黄胆水,虚弱地说:“我,我没说不招,你倒是……倒是问啊。”吐完这口气就晕了过去。
林鹏举只好换了一个人肉秋千,那人见林鹏举踩上了自己的身体,吓得不轻,还没等林鹏举问他,他就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招。”
林鹏举不高兴的地说:“我又不问你,你说什么说,只是看你屁股大,想玩玩你罢了。”
他又开始荡来荡去,像个荡妇一样荡个不停。
把脚下的倭人折腾的半死不活,他这才停了下来,对着另一个预备秋千说:“你也看到了,我一荡起来没完没了的,你要是不想像他们一样,我问你什么,你就如实说。”
那人吓坏了,生怕像前面两个人肉千秋一样被荡的不省人事,就说:“我交代,少侠有什么先要问的。”
林鹏举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到这里想干什么?”
那个预备秋千说:“我们是从东瀛九州过来的,平时跟着堂主打家劫舍,现在淡季干点兼职。”
林鹏举眉头一皱:“兼职?什么兼职?”又拍了怕预备秋千屁股,“不是上浮云山卖屁股来了吧。”
预备秋千浑身一颤,说:“一个月前堂主听到风声,相传有一幅暗藏江湖瑰宝的玫瑰仕女图落入猪肉皇帝林北手里,后又有人说猪肉皇帝林北把那幅画偷偷留给他儿子。”
林鹏举若有所思:“原来我是猪肉王子。”
柳梦生打断他的思路:“林师弟,你想什么呢,重点根本不是这个。”
林鹏举脑中那些奇怪的想法又消失了,他又问:“玫瑰仕女图里有什么秘密?”
预备秋千,呆住了,他胆怯地看着林鹏举:“我只是个打工的,哪里知道这么多。”
林鹏举哦了一声,说:“也就是说,你没有价值了,准备好了么,给我你的手和你的腰肢,然我们荡起双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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