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剥了一层一层的衣服,转眼就只剩里衣了,
绿宁有点慌乱,大声说到:“师兄住手,宁儿不热了。”
此刻的师兄哪里还能住手,猩红了眼睛抱起绿宁,就朝卧室走去,绿宁大惊:“师兄,你你要干嘛,师兄你醉了。”但是还是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将自己放到床上。
绿宁焦急万分想要挣扎,于是拼命大喊:“师兄你醒醒,你醉了,快点住手,啊!”
师兄看她开始尖叫,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又点了她的哑穴,瞬间唯一能说话的嘴也罢工了,她此刻除了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师兄,什么也做不了。
师兄灼热的气息喷到了她的耳边,酥麻奇异的感觉。
一方面想死命挣扎,一方面却感受到了一丝愉悦,绿宁并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她觉得很羞耻,大滴大滴的眼泪滑落下来。
师兄说到:“宁儿乖,师兄喜欢你好久了,你不也喜欢师兄吗,师兄会永远对你好的,别哭了,你哭师兄就心疼,但我不能让你回去嫁给那个人渣,你嫁给我吧,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师兄终于把绿宁的衣服全部褪下,绿宁玉白的皮肤,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虽然想象了千百次,但师兄还是感到震惊,真是太美了。
像捧着一个宝贝,他呼吸急促了起来,贪婪的亲吻着她,一点点的挑逗着她的情绪,俨然是一个情场老手。
绿宁在矛盾中逐渐沦陷:‘好吧,反正都要嫁人,就嫁给师兄吧,师兄那么疼她,会对她好的,她也不用再跟一个陌生人了。反正此刻她也无力回天。’
幔帐内,春光无限,疼痛和愉悦交织袭来。洁白的床单上,星星点点了洒落了落红。
这一夜,绿宁失去了她最宝贵的东西。
镜头五
一处古庙,走到这里绿宁实在走不动了,如此寒冷的天气,此时大腹便便的她,额头已布满了汗珠,撕心裂肺的疼痛一阵阵袭来,
她用剑驻在地上艰难的挪到了庙里,破败的庙里,残垣断壁,大殿更是残破不堪,屋顶只剩下半拉。佛像也没有了头颅。
地上胡乱的堆着些干草,估计是乞丐在此歇息。
如今连乞丐也抛弃了这里。绿宁咬着唇,忍着疼痛,从包袱里面取出了一个披风,又艰难的拿出了一件柔软的布裙。
再慢慢的躺在那披风之上。一阵阵的宫缩袭来,疼的她大汉淋漓,她蜷缩着身体,嘴唇也被她咬破了。
血腥味蔓延在口中,她眼前又看到了那一幕,他最敬爱的师兄揽着另一个女人,女人着大红喜袍。他深情的拥吻她,说着甜蜜的话语,然后一件件褪去她的衣袍。绿宁失魂落魄的跑了。
听到孙婆子说她师兄娶了将军的女儿,她还不信。她的好师兄怎么可能,如今信了。
她也无颜去吵闹,变了的心,吵闹又有何用呢。
不容她多想,阵痛又一阵紧似一阵的袭来。很快半个头颅已经露出体外。
绿宁也痛的快要昏死过去,她想就这样睡过去但是不能,她拿出了半个冷馒头啃咬起来,她要活下去,孩子是无辜的。
终于哇的一声啼哭声传来,撕裂的疼痛过后,就是突然空了的腹。
母亲的本能,让她此刻顾不得疼痛,咬着牙用剑划断了脐带,学着孙婆子教她的方法挽了一个结。
然后用那件柔软的布衣,擦拭着孩子身上的血迹。
接着用白色里衣做了一个襁褓,把孩子包了起来。看着这个虚弱的无助的小东西,绿宁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她并非一无所有,至少她还有这无上至宝。
她亲了亲这个小东西,眼泪滴答滴答的掉在了宝宝的小脸上。
绿宁把宝宝放在身边,然后艰难撑起虚弱的身体,起身换了一身衣袍。
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水和血水浸透。如今冷的她有点发抖,还好庙里有前面的人留下的一些劈好的柴火,用火折子点了堆火。
她找到一个破瓦罐,用衣服擦了擦,也顾不得脏不脏,取出随身带的水囊,加了点黍米熬起粥来,她要活下去。
要快速恢复体力,要不没有奶水,宝宝吃什么呢。
不知此时如果他的父亲,看到她如今的惨样会心疼成什么样子。
只可惜绿宁不知道,再也不会有这么一天了,她的父亲在她走的时候急怒攻心,诱发了早年练功时留下的隐疾,留下了咳血的毛病。
不久在一次比武之中,重伤不治拖延了几日,还是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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