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车停下,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徐徐睁开眼。
“先生,需要……”
“不用。”
男人挥挥手,下了车。
“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傅淮岭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录入指纹进门。
“那我先回房间了。”
然后他就看见小女人换上拖鞋目不斜视的走到房间去了。
黎远音打算好好洗个澡,今天早点休息,前几天都没怎么好好睡觉。
洗完澡后有点脱水,她就下楼倒水喝。
男人抬头看着从楼梯上走下的女孩子。
穿着睡衣,小脸干干净净的,小模样又可爱又漂亮。
她下楼,看见男人靠在沙发上。
男人的衬衫不经意间往上撩起了一角,明朗的线条向下蔓延到裤腰。
“你没有处理伤口吗?”
男人指了指电视机下的长柜。
黎远音找出纱布和酒精。
哥哥刚开始病的还不是很严重的时候,她学了很多应急技巧,所以换个纱布对她而言还是绰绰有余的。
坐在男人身侧,先给他取下坏了的纱布,然后用酒精把渲染开的血迹擦干净,这才重新缠上纱布。
“家里的佣人呢?”
“她们不常在这里,偶尔过来打扫卫生和做早餐。”
“哦。”
“你这是,被人捅了一刀?”
“嗯。”
男人说的云淡风轻。
“手上的镯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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