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山县不是林鹤仙的同山县,而是梦之坊的同山县!一堆堆外人把持了同山县,县尊的话?出不了布政科,更甭提上下贯彻!”
一语中的!林鹤仙是梦之坊的骨干,自然知道规矩。
幻皇麾下的诸王、城池里的主事人,只是梦之坊的头领,而不是帝、王、侯,没有私地诸侯一说,诸支系人马各行其事,对幻皇负责!
同山县的事,自有管事人操心,无需林鹤仙刻意作为。
唯一感到不适应的?是左案,左泗水,自认是同山县的“储君”!
位置决定屁股,再左右了左泗水的思维。
左泗水肯定有一系列的动作、命令。
但是,违背梦之坊规矩的政令?自然是废纸、废话。
于是,左泗水视同山县的同僚为敌寇,欲除之而后快。
想通此节,水梦天深感无奈,简言之,还是林鹤仙出了问题。
“左大人,同山县的县尊是林鹤仙,你跟他沟通过没有?”
左泗水不察,脱口而出:
“当然沟通过!但是,凭他的实力,却是无力改变现状!”
水梦天的眼神幽幽,林鹤仙的性格就是如此,不愿拂左泗水的意。
并非林鹤仙不是好官,不是不称职的官,只是,他有弱点。
而且,此弱点?被有心人利用,是下大力气利用。
“左大人,既如此,你找我,又是为什么?呵呵,我不是同山县的人,更不是土著,怕是要让你、县尊失望了,如无事,请回吧!”
下逐客令了!水梦天不会搅和县衙的事,更不愿身陷狐白衣的局。
而且,水梦天对林鹤仙有想法?梦之坊的高层不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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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解释?时机未到!同山县的局势,需要再发酵!
相较百处据点,华严宗的分舵?林鹤仙,是小虾米,不值一提。
百处据点,其存在的意义?并非是解决纠纷,而是诸外域势力相互联系的纽带,而且,百处据点的战力不弱,是百支强悍的武装集团。
拔掉云上坪的据点,应该提上议事日程,有了相应的准备。
昏头了!不知什么缘故,还是入了道障?左泗水认准了水梦天:
“水捕头,岳丈大人说过,只要你答应,他就配合你,驱逐外人!”
眼里闪过一缕杀机!不单左泗水该死,林鹤仙何尝不该死?
“好!一言为定!只要县尊下令,水某肯定追随!”
“哈哈哈!终于成了!”左泗水狂笑,只要县尊、水梦天联手?
“孽畜!岂敢胡言乱语?”一声大喝,从县衙吼起。
无它!自从俩夫妻进了丘比卡屋?梦天堡启用了道术传音。
不仅同山县城,就是云上坪?都听得清清楚楚。
林鹤仙知道,水梦天起了杀人之意,是连自己,也不放过。
仅凭道术传音,就坐实了林鹤仙与梦之坊,是离心离德。
能够平安致休?是最好的结局!弄不好,全家毙命!
眼下,林鹤仙是得赶紧撇清自己,为林馨雅留一条活路:
“免黜左泗水的左案一职,其言其行,止代表自己!”
忒绝情了!左泗水错愕,我是你的爱婿,怎么撇得清?
林鹤仙既“摘”了自己,水梦天自不会再陪林鹤仙“演戏”!
一切结束了,左大人,请吧,就当做了一场梦,醒了?就算了。
左泗天如泄了气的猪尿泡,浑身再无一丝力气。
储君没了,一切行动,皆不合法,还争什么劲!
林馨雅一直沉默,直到此时,才紧握左泗水的双手,柔声道:
“郎君!就算世界抛弃你,我会一直陪伴你!”
左泗水一怔,缓缓摇头,男儿当立志四方,岂可儿女情长?
林馨雅愈加心疼,抬头正视水梦天:
“小天,左郎是我的命,他只是想做事,难道,不能成全吗?”
什么逻辑?偷听的丘比神被雷倒!你的命,与小天有关系?
左泗水重新燃起希望,定定地望着水梦天,期盼奇迹出现。
水梦天沉默片刻,抬头与林馨雅对视:
“馨雅女士!你是当事人之一,是非曲直无需我来评判!”
“左泗水为一已之私,已将林鹤仙推进深渊,尤自不悟?”
“抱歉!左泗水的事,是自己结下的因果,没有谁会替他承担,当然,你是怎么想的?是你的事!请不要扯上我,好么?”
轰!轰!轰!如遭雷殛!林馨雅晃了晃,没有倒下。
是我错了!太高估了自己!是自取其辱!
林馨雅艰难起身,缓缓向外走去,左泗水狠狠瞪了水梦天一眼。
起风了,林馨雅感觉得冷,爹爹不要小雅了,水梦天如同路人。
唯一没有变的,是左郎跟身后,是不离不弃。
仙鹤缓缓地飞,没有去县衙,那里,没有什么值得留恋。
林鹤仙苦涩,眼下事,怪谁?貎似,谁也没有错。
仙鹤停下,是东郊,华严宗的分舵,狐白衣出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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