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岐黄沉吟了片刻,“有没有破解之法?”
秦寒青脸色凝重的道:“若是普通的阴咒还好说,可何诗琪所中的这种阴咒似是夹杂了太多的怨念,而且影射范围很广,倒让我想起了一种古老的阵法……”
“什么阵法?”
陆岐黄话音刚落就见一名家丁跑了进来,“两位让我好找,小姐醒了,老爷让我请两位到小姐房中说话。”
那名家丁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目光却一直在秦寒青身上。
之前秦寒青救何诗琪的经过早已传遍了何府上下,现在所有人都对这个一脸病容的年轻人充满了好奇。
看到那名家丁直接将自己忽视,陆岐黄面露不悦,“知道了,我们随后就到。”
“那小的在门外等候。”那名家丁连忙躬身退出。
待对方退出大厅,陆岐黄连忙走到秦寒青面前,“寒青,你刚才说什么阵法?”
“我也只是猜测,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先去看看何诗琪的态度。”说罢,秦寒青直接走出了大厅。
“哎,等等我……”陆岐黄连忙追了出去。
那名家丁看到二人走出,连忙迎了上来。秦寒青抬头看了眼天空,眉头微皱之间,脸色却是愈发的凝重。
此时,聚集在何诗琪房门外的众人都已散去,房门虚掩着,那名家丁给秦寒青二人推开房门后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正坐在床榻前的何员外连忙起身迎了过来,面露激动地冲着秦寒青和陆岐黄抱了抱拳,“小师傅真乃神人,小女喝下你的解药不出片刻便醒了过来,本想当面道谢,但小女身子虚弱只好劳烦两位又跑一趟。”
“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员外说这话就有些见外了。”陆岐黄脸上有些不自然的摆了摆手。
何诗琪这时把目光看向了秦寒青,“听爹爹说是你救了我?”
看着何诗琪虚弱的面容,秦寒青心中产生了一丝愧疚。
陆岐黄碰了碰他的胳膊,“寒青,何小姐问你话呢。”
秦寒青这才反应过来,微微点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何诗琪看着秦寒青,“我到底害的什么病?”
秦寒青一怔,正不知该怎么回答。
陆岐黄连忙接道:“何小姐只是偶感风寒,吃几副药就可痊愈。”
“偶感风寒……”何诗琪冷笑一声,将目光转向何员外,“我娘当年是不是也像他所说偶感风寒?”
何员外脸色一变,“住口!”
看到何员外发怒,陆岐黄连忙上前劝了起来,“我说何员外,你和孩子生什么气啊,走走走,咱们出去说。”
说着向秦寒青使了个眼色,将脸色铁青的何员外拉了出去。
秦寒青看了满脸泪痕的何诗琪一眼没有说话,遂也迈步走了出来。
片刻之后,一个老妈子模样的中年女人端着一碗热粥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望着秦寒青消失的方向,耷拉的双眼顿时眯了起来,“又是一个不怕死的……”
当秦寒青回到前厅时,何员外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此时正神色紧张的听陆岐黄在弯腰对他说着什么。
看到秦寒青进来,陆岐黄立马直起了身子,“寒青,何员外刚才表示若能救何小姐一命,他当以你的名义告知租种他田地的佃户,在三年之内不收取一粒粮食,一文铜板。”
“对对对,”何员外满脸急切的连忙点头,“小师傅,我们何家三辈人广结善缘,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只要小师傅答应救小女,老儿我再许下一条承诺,此后但逢初一十五,会在大悲寺外设施粥棚再积善缘。”
“咳咳,寒青啊,”陆岐黄干咳了两声,看了看何员外道:“虽说何员外是救女心切,可这善举却是发自真心,我看……”
秦寒青打断陆岐黄道:“我只有一个条件。”
何员外脸上一喜,忙道:“小师傅快说!”
秦寒青道:“我要你以他人名义免去所有佃户十年租金。”
何员外立刻点头同意,转身从书桌上拿起毛笔,“请小师傅告知此人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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