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蛮矿场去往东黎城的路上,钟鸣悠哉的坐在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中。车外是四名骑着高头大马、身穿黑革的人,面部也被黑色面具遮住。四人将钟鸣所乘坐的马车呈四角包住。而在马车最前方的大马上则是一位一身白衣的男子。
在军帐交接时得知,这个白衣男子名叫莫三缄。是此次负责押送钟鸣进盛京的主事人。
临出发前,陈沥在钟鸣耳边曾小声告知:“这莫三缄我有所耳闻,乃是江湖中业已成名的高手,听闻其师从洛阳白黄黑,只是没想到竟也是朝廷的人。”
此时,钟鸣待在车里,实在觉得烦闷。打开了车帘,只见突兀间便是一道寒光临至。一柄长剑片刻便架在了他的脖颈上。一时间,钟鸣愣是被吓得浑身一激灵。
钟鸣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推开脖上的剑刃。看着持剑的黑衣人道:“这位大哥,我就是打开车帘透透气而已,不至于这样吧!”
黑衣人默不作声,持剑的手依然没有收回。
许是这里的动静引起了前方那白衣人的注意。只见其调转马头,架马行了过来。面带笑意的看着钟鸣道:“世子这是闹的哪一出?”
看着面前的小白脸,钟鸣吊儿郎当:“这不是在车里待闷了吗?想着出来透透气,只是没想到这位大哥的应激反应如此迅速,着实将我给吓了一跳!”
莫三缄闻言,朝着那持剑的黑衣人使了使眼色。那黑衣人便将利刃收了回去。
“下属们常年在危境中生存,有些过激了,还请世子见谅!”
钟鸣无所谓的摇摇头,想着趁机套一套话。
“不知,我们此行可要途径何地?何时才能休整?这车坐久了也不好受啊!我整个身子都快散架了。”
莫三缄好笑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无所谓的道:“此去盛京,皆往北上,不过我们不走官道,下一站为阳县驿馆,不久便会到达,世子不必担心身子散架的问题!”
钟鸣将手架在车夫的肩膀上,小声道:“嘿!听说你是洛阳白黄黑的徒弟?这洛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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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黑他厉害吗?”
莫三缄眼神一动,脸上笑容越盛,“没想到世子常年在矿场,消息也是这般灵通!”
“嗨!各自有各自的活法,每年新来矿场的矿奴不知繁几,有几个江湖中人也实属正常。从他们口中了解一些江湖事儿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莫三缄不想和钟鸣多做口舌,脸上笑容尽敛。冷漠道:“世子既然已经透过气,还请回到车内暂时歇着。”
钟鸣顿感无趣,嘴里哼唱着小曲儿。便钻了进去!。
……
一路颠簸,已是到了傍晚,原本正在车中小盹的钟鸣直觉车身一阵,传来一阵马匹的嘶鸣声。马车在一顿摇晃中停了下来。
警觉的钟鸣立马便拉开了车帘,顷刻间,还是那道熟悉的剑影。一柄长剑便已是架在了钟鸣的脖颈上。
钟鸣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嘴里一呵。“我说大哥,能把剑收起来了吗?刀剑无眼的。如若我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还怎么交差啊?”
持剑的黑衣人悻悻的收起手中长剑。转头严阵以待的看着前方。
钟鸣随着黑衣人的视线望去。只见在莫三缄前方是一个草庐,庐中除了一个蓑衣客独自饮酒外,便空无一人。蓑衣客坐着的桌前靠着一柄三指宽的长刀,刀上锈迹斑斑,可刀锋却烁烁生辉。可见这蓑衣人时常打磨着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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