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二身上的皮肤已经不是只有原先接触到屏障的地方才会溃烂了,那些原先他接触到屏障的地方都有着一层淡淡的红光,而现在这红光已经在向他身上的其他部位扩散了。
这才是折磨人的精髓啊,让人活着的时候真切的感觉到他们自己身上的皮肤一点点,一层层的溃烂,然后最开始接触到这屏障的地方会最先露出白骨,这种折磨会让他们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压迫。
而大多数人,就是在这种极度的恐慌和痛苦中绝望地离开这个世界的。
这就是我的独门法术,这就是很多作者笔下所谓无恶不作,为了坏而坏,始终用来衬托女主角而写的“女配”剧本。
刘老二再也忍不住了,他想大声的叫出声以此来缓解他的痛苦,但他发现,他也发不出声音了。
刘大彪此时已经被吓得腿抖了,他只能暗自庆幸刚才自己没有冲上来。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很好,我要的效果达到了。于是我开口道:“不想说?那你们就一起投个胎,然后来世再一起当兄弟吧。”说着,我便抬起手掌,在掌中凝结法力,欲把他“解决”了。
刘大彪见状,立马双膝跪地,心里暗骂秀娘这个天杀的玩意儿,明明都说好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且他们只用出力,秀娘出钱,他们哥几个才来玩玩的。但现在看来,这哪里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
“祖宗息怒、祖宗息怒!”刘大彪当机立断,当场给我“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见我无动于衷,刘大彪颤颤巍巍道:“是秀娘!秀娘让我们来的!她就是千洲门的弟子,我们本来也不想来惹您的,只是...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刘大彪说完,并没有触发禁制,看来他说的是实话。
原来那人叫秀娘,我刚才记忆回溯只看到了她长什么样子,现在既然又知道了她的名字,那这就好办了。
我撤销了禁制,用余光扫了一眼我卧房的一片狼藉,微微皱了皱眉。太恶心了,真是受不了这种场面。我想着,站起身来,理了理我身上的衣服,然后抬脚准备走出去。
刘大彪见我要走,刚想说些什么,我就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他眼睛一瞪,毫无征兆的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我收回法力,向外面走去。这群人做这种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就当发个善心,为民除害了吧,我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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