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头对着覃大牛道:“我屋里有祖传的金创药,既然王老二是你的兄弟,你又替他求情,就带他进去治治吧。”
“是,老爷!”覃大牛听罢,急忙给王老二施了眼色,王老二见着事已经成了大半,又把李铁蛋教他的话在心中过了一遍,大步跟了上去。
刚从角门进到屋子里,便见着黄天赐从店铺后面的小门走了进来,急忙上前抱拳道:“王老二多谢黄爷救命之恩!”
“哈哈!”黄天赐大笑了一声,“老二呀,你我也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这么客气做甚,刚才外面人多眼杂,老夫态度冷了一些,你可不要介意呀。”
“王老二不敢。”
黄天赐眼睛闪过一道狡诈目光,把王老二扶起来道:“呵呵,老二呀,我刚才听大牛说,你有话想对我说。”
王老二用眼睛瞟了一下四周,见着护院们正在巡逻,几个开着的屋子里,全是大箱小箱,名贵的家具桌椅,少见的器物好货,口中小声说道。
“黄爷,这话可不能让第三个人听见了,否则那是要杀头的,咱们能不能找个僻静点的地?”
他说这一句话,是想借机试探下黄天赐有没有什么隐秘的地方,却没想到黄天赐只是一笑,“老二呀,不怕你笑话,这宅子里哪里都是僻静的。”
“这话怎么说?”
“因为他们只听我一个人的话,老爷我让他们是聋子,他们就得是聋子,老爷我让他们是瞎子,他们就得是瞎子。”
说着看了看一旁的覃大牛,“大牛,你给你这位朋友说说,老爷这话有没有假呀?”
覃大牛忙笑道:“老二呀,俗话说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可老爷这大院里,都是大掌柜蓄养多年的死士,在这北流县城里,只听老爷一人的话,你有什么话,放心大胆的说,保证没有人会说出去。”
王老二心中不由一骇,暗自庆幸李铁蛋没有一味蛮干,看着黄天赐的得意自豪,口中忙道:“黄爷,不瞒你说,其实今天这假银子的事,全都是大人一手策划的。”
“啥?”可下一秒,黄天赐脸上便没有了那份居高临下的自豪,取而代之的是无穷的迷惑,脑海里除了白云,什么都没有。
“你是说这都是县令大人一手策划的?”他不信地问道。
王老二点了点头,十分肯定地道:“黄爷,你如此待我王老二,我怎么会骗你呢,这事真是大人亲自策划的,要不我怎么会没事来找你老的晦气?”
黄天赐摸了摸黑痣上的几根毛,这个消息太让他震惊了,谁特么会想到,一个县令刚来,便策划了这一出摸不到头脑的把戏。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黄天赐忍不住问道。
王老二却是低下了头,像个娘们般变得忸怩起来,“黄爷,这,这我王老二不好意思说,太丢脸了。”
可这话一出口,把黄天赐那颗好奇的心,都钓到嗓子眼来了,两眼一瞪,大声道:“快说,有什么事,老爷我给你撑着。”
王老二看看黄天赐,脸上憋得跟猴子屁股似的,“黄爷,大人说—。”
“说啥?”
“大人说他初来乍到,怕黄爷你不待见他,所以就让我演了这一出苦肉计,想要博得你的好感。”
“啥?他想博得我的好感?”
“是的,黄爷!”
“哈哈哈!”黄天赐一口唾沫突然吞了下去,呛得他直是咳嗽,流着眼泪笑道:“你是说县令大人,是想博得我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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