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师爷一听这话,不由咳嗽一声,这话说起来难听,可还正中了他的心思,他这么做,正是怕有人认出英姑,给李铁蛋添不必要的麻烦。
是以,他才会让刚才那个老妪在茶房里侯着,这老妪是县里的媒婆,平时东打听西打听,见了未嫁男女,就像是苍蝇见了蛋黄一样,巴不得上去叮一口,认识的人也最多。
刚才她给柴师爷说的耳语内容,正是不认识英姑二人,可柴师爷还是不放心,这才让她把门掩上的,只是没想到这小玉古灵精怪,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心思。
不过,柴师爷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只见他喝了一口茶,便恢复了常态,捋捋山羊胡道:“小玉姑娘,你误会了,今日前来县衙的乡绅里老,豪富员外众多,喧嚣吵闹异常,我是怕他们吵着你们了。”
英姑经这一说,才恢复了正常思绪,当下明白了过来,心中不免有些个异,只不过她不像小玉那般心直口快,笑笑道。
“这花厅里四通八达,光线极好,关着门开着门都是一样的。对了—。”她说着一顿,“柴师爷,那黄天赐今日也会来吗?”
柴师爷隔着木格窗望望外面,只见太阳已挂在了屋角,金色的阳光射进他的眼睛,格外刺眼,好像要照亮这世界所有的黑暗一般。
“大人费尽心思,为他设了这场鸿门宴,他怎么能不来呢?”
...
人们都说,只有耕得坏的地,没有耕的坏的犁,这句话若是放在十年前,黄天赐根本不会信,可现在他信了。
这种观念的转变,除了身体上的原因,还与他老妻刘氏有一定关系。
却说两年前,山贼攻下北流县之后,县里的女子,死男人的死男人,失家业的失家业,刘氏见着她们无家可归,便动了善念,给了她们个安身之所。
对于刘氏的这个善念,刚开始黄天赐是极力反对的,直到有一天,他无意看见现在已是他小妾韦氏那白花花的身子后,他也成了一个大善人。
专门拯救县里无依无靠的苦难女子。
如今两年已过去,除了那个八姨太宁死不从,每日哭哭啼啼,要死要活,其它六个新娶的小妾,那都是日日要人,夜夜要嗨,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他黄天赐就算是铁打的,也难免吃消不了,总算是相信了这句话。
原本昨天下午那场生死之战,只有他和五姨太参战,可后来两只小馋猫,六姨太和七姨太,闻到了腥味,也奋不顾身地加入战斗。
他一把又锈又短的银枪左挑剌,战斗至子时,总算打败了三女,方才呼呼睡下,一顿囫囵觉睡醒,睁眼一看已近己时。
想着今天的宴请,他也不顾不得三个小美人的左磨右缠,嘴咬乳摩,独自起了床来,穿衣洗漱,用餐吃茶,忙完一切之后,急忙朝着屋外喊了一声,“来个出气的。”
王老二嬉皮笑脸地跑了进来,“黄爷,这会他们都去忙了,就小的在。”
黄天赐呵呵笑道:“你个狗日的,跑的倒挺快的,要不是你进了衙门当差,老子倒想把你收了,当个跑腿的。”
https://jiwufengbao.com/book/2743/628111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