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黄金虎一张原本谦恭的脸突然一板,“大哥,当初咱们可是说好了的,自已招的兄弟自已带,虽同名而不共主。如今,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黄金彪双目微微一眯,像是一只等待的狮子,看着自已的猎物,“你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火辣辣的阳光照射下来,黄金虎感觉自己的背部像是被无数根针刺了一般,热一阵冷一阵,痒一阵疼一阵,他低下头来,咬牙把那口气咽了下来。
语无伦次的道:“大哥,二弟对你忠心不二,即是大哥不许,那二弟收回刚才的话就是,只是经过今日一战,二弟手下这些兄弟迫切需要休整,二弟这就先回去了。”
说罢,转身带着一百多个散兵游俑,抬着伤员病号,朝勾漏山方向走去,代献之一见,急忙带着人跟上去道。
“二哥,如今你我手下兄弟已是损失近半,再已无能力跟黄金彪抗衡,这下该如何是好呀?”
黄金虎突然停下前进的脚步,抬头望了望远处的勾漏山,愣了一会神,脸上神色几经变换,却只是轻轻说了一个字,“杀!”
“可是二哥,咱们根本不是那黄金彪的对手呀?”
黄金虎突然变得平静了许多,或者说是冷漠了许多,“三弟,你有所不知,玉金洞虽是位于五洞最高处,可却有一条秘道,到时咱们将此道告诉李铁,他自然会把咱们除了他的。”
代献之一喜,“二哥怎么现在再说?”
黄金虎淡淡的道:“兄弟兄弟,有兄才有弟,有弟才有兄,现在的他除了自已,已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根本不配做我的大哥了。”
...
“柴师爷!”
柴师爷这一天都没怎么休息,在县衙里越等越急,正想处理一点事情以解心中焦急,却听得门子的声音传来。他急忙起身,走出值房,迎着那门子道:“是不是大人回来了?”
那门子点了点头,笑着回道:“不只如此,大人还带了两百多人回来,命你赶快安排个地,还有晚上的饭食。”
柴师爷心中一动,知道招安的事已经办成,忙问:“大人人现在在哪呢?”
门子道:“大人他们还有后面,先派王二哥回来报信了,他人就在外面歇着呢,要不要小的叫他过来?”
“不用了,让他先歇息一会吧。对了,你让陈老赶紧过来一下。”
“是,柴师爷!”门子说罢,急忙跑了出去。
柴师爷则转身往内宅走,刚走到院门口,便见着王材美顶头走了出来,他忙上前道:“王教谕,你病还没痊愈,怎么就起来了呢?”
虽然昨儿王材美大闹一场,失了不少气血,可今儿起来,脸色竟好了许多,这一会听见柴师爷问他,忙作揖道:“柴兄不必多虑,老夫只是气火攻心罢了,休息一两天就没事了。”
“对了—。”他说着顿了顿,眼睛里闪过一道即像是喜悦,又像是平淡的神色,“我听人说莫少师死了?”
“嗯!”柴师爷点了点头,“昨晚被人杀死的。”
“那凶手找到没有?”
“还没有。”
“哦。”王材美顿了顿,把声音压低了一些,“那敢问柴师爷,大人可有什么怀疑的对象没?”
柴师爷一怔:这莫少师是他的死对头,他怎么会如此关心这事?口中却笑道:“还没有。这事说来挺奇怪的,昨晚有人救了他,又有人杀了他,现在连一点头绪都没呢。”
“对了,不知王教谕有何高见?”
王材美干笑一声,“柴师爷,你也知道,老夫与莫少师有仇,看人看事怕是有失公允,这个,这个老夫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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