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我朝以田赋为本,可多增收田赋,而南方田赋较高,北方田赋过低,朝廷缺辽饷,可从北方各省征收。”周嘉谟出列回答道。
“荒唐,农户就不是朝廷子民了吗?尔等口口声声说要藏富于民,农民家破人亡的时候谁来负责?一切还不是算到朕的头上?”朱由校不由暴怒,将一堆奏折直接丢了下去,直接砸在了周嘉谟的脑袋上。
“皇上息怒。”叶向高连忙出列和稀泥,说道:“增税之事还可再议,皇上莫要气坏了龙体。”
“自古百姓不患寡而患不均,大明商贾享两百年轻税、安定,犹不思报效朝廷,朕只是在京城征收些许商税,你们就上串下跳,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朱由校咆哮一声,穿越半年多以来的压抑此时全都爆发了出来,指着一群大臣破口大骂。
“陛下,一征商税,必然物价上腾,民不聊生,此并非商人之失,乃是百姓之失。”御史方震孺这时不怕死的跳了出来,又是一番偷换概念,妄图混淆视听。
正在气头上的朱由校,已经不是刚穿越那会的皇帝了,只能把气咽在肚子里。看到方震孺这家伙敢跳,当即伸手一指,喝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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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拖下去,廷杖三十。”
“来人啊!拖下去。”杨光立即大声喧道,朝堂之上的锦衣卫力士们,当即将方震孺架起来拽了出去。
“皇上,切不可征收商税啊!”
方震孺挣扎着,嘴里依旧喊个不停,一副壮烈不屈的模样。只要今天皇帝打不死他,他就名扬天下了。以后走到哪里,哪个富商不把他奉为上宾?
“皇上息怒,方震孺一片赤诚,怎能廷杖啊!”
“请皇上息怒。”
东林党一群大臣纷纷跪在地上,大呼息怒。
越是如此,朱由校越气,杨光在一边偷偷对朱由校问道:“皇上,廷杖要真打还是假打?”
“往死里打。”朱由校心里发狠,小声吩咐道。
“奴婢知道了。”杨光随即从台阶上走了下去,跟着锦衣卫力士走出了皇极门宫殿,锦衣卫力士把方震孺架到庭外,然而摁在地上,左右持棍而立。杨光扫了一眼方震孺,鼻腔冷哼一声,双脚呈八字站立,然后对锦衣卫力士命令道:“快打吧!皇上还等着呢!”
锦衣卫力士一看杨光站立的姿势,心下不由一惊,连忙挥手道:“行刑。”
棍子随即重重的砸在方震孺屁股上,一棍比一棍还重。
“啊!啊~!”
方震孺疼得嘶声惨叫,声音传进殿内,一群东林党官员跪在地上听得心惊肉跳。朱由校沉默不语,听着外面传来的的惨叫声,心里没有丝毫怜悯。
自古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明末时期就是儒以文乱法大行其道的时期,这样的文人实在该杀。
三十棍!
棍棍到肉,棍棍震骨。
很快方震孺就被打得一片血肉模糊,三十棍结束之后,已经被打晕了过去,杨光蹲下身伸手一探鼻息,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估计是活不了了。随即满意的会到殿内,低声对皇帝禀报。
朱由校听了禀报后十分满意,他今天就是要杀鸡儆猴,让这些东林党好好清醒一番。
“还有谁要撤销商税的?”朱由校高声问道。
“臣反对征收商税。”杨涟跪在地上高声说道,朱由校正要下令再度廷杖,还没等他说出口,又是一群东林党官员跪在地上高呼:“臣反对征收商税。”
“臣亦反对征收商税,皇上若要廷杖,就把臣等一并廷杖了吧!”叶向高这个时候也一脸平静的说道。
朱由校当场被噎住了,一时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些东林党的斗争经验何等丰富,岂是区区廷杖就能把他们吓住的?
面对这些东林党的抱团行为,朱由校真的很想把他们全部拖出去枪毙一百次。可惜此时的朱由校还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撑他这么做。
若是太祖开国时期,权力高度集中,手上兵马数百万,这些文官敢这么做,直接就能全部砍了。
可是此时的明王朝,权力已经非常分散。
朱由校此时能绝对控制的兵马,仅有腾骧、武骧两个骑兵师,还有五万没有编练完成的京营。真要是把这些东林党都廷杖了,说不定用不了多久,长江以南就处就是叛乱了。
“哈哈!好,很好,众位爱卿果然忠勇可嘉。”朱由校大笑一声,已经懒得和这些无可救药的家伙浪费口水,随即冷冷说道:“退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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