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二牛,你看那是什么?”
一名士卒好像看见了什么,指着远处向他身边的伙伴道。
“哪儿呢?哪儿呢?”
那名名叫二牛的士卒连忙顺着先前那名士卒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十数辆车身上印着红十字的马车向仁和县走来。
揉了揉眼睛,二牛有些难以置信,在这个时间段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朝仁和县而来?
他不会是眼花了吧?
又仔细看了看那些马车,见它们确实是向着仁和县来的,这里也确实没有通往别的地方的道路了。
“快,快去告诉张大人!”
那名叫二牛的士卒慌忙地向城楼之下跑去,却因为长时间地站岗,腿脚有些僵直,竟然险些摔倒在地成了滚地葫芦。
二牛连忙扶住城墙,活动了一下腿,向着城下跑去。
城下,一座简易的帐篷之中,一名身着甲胄的青年将军正有些愁苦地看着铺在桌子之上的那一张图纸。
那赫然正是仁和县的地图,地图之上的那一条条出仁和县的道路都画上了红叉,表示已经被封锁。
“砰!”青年将军一拳砸在桌子上,似乎心中有着无尽的怒火。
青年将军名叫张居易,官拜昭武校尉。这次爆发天花,他奉命封锁仁和县。
可以说此时的仁和县除了县令禹明远之外,就没有官职比他更高的了.
“该死的,为何偏偏是我仁和县遭此劫难!”
仁和县是他的故乡,亲眼看着故乡遭此劫难,父老乡亲们笼罩在天花的阴影之下,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的心中堵得难受。
怒吼一声,张居易猛地抄起桌子上的镇纸,摔了出去。
其实,他原本是要摔手边的杯子的,但看见其上的精美花纹,不由伸出的手掌一偏,抓住了一旁的镇纸,没有再多想,便扔了出去。
心中不由畅快了几分。
“老子奈何不了你这瘟疫,还奈何不了你这小小的镇纸?”
“哎呦!”
一声痛呼响起,只见一名士卒推开帐篷的门帘而入,而先前的镇纸正好砸在了他的脸上。
万幸,不是尖锐的棱角砸到了他。
张居易顿时神情尴尬,完了,自己闯祸了。
二牛揉了揉脸,来不及和张居易计较,直接开口道:“将军,有一队马车正朝着仁和县的方向而来。”
青年将军一愣,掏了掏耳朵,“你再说一遍。”
二牛面露无语之色,不过也理解张居易这样的反应,他刚才不也一样?
这种时期,谁会来这仁和县?简直是吃饱了没事干的典范啊。
“将军,我说,有一队车队朝着仁和县来了,总共有十几辆马车,还有不少貌似是物资的东西。”
张居易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蹦三尺高,有些激动的难以自持地抓住了二牛的肩膀。
“二牛,那,那些车队的马车上是不是都有红色十字的符号?”
二牛讶异道:“咦?将军,您是怎么知道的。”
张居易面上的表情已经由忧转喜,看那样子,似乎是恨不得扑上去亲二牛一口。
见张居易这样一副表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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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面色一寒,悄无声息地后退了一步,生怕张居易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哈哈哈哈,妙和堂终于来了,感谢朝廷,感谢老天爷啊!”
张居易大笑出声,那模样,要多兴奋就有多兴奋。
二牛嘴角抽搐,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记着,前几日,自家将军愤怒地跳着脚指天骂地的疯狂模样,现在居然就开始歌功颂德了。
表面上鄙视着,可二牛的内心对于自家将军还是格外的敬佩的。
别看他只是弱冠之年,可也是一介武进士,更有着不小的战功。
更为重要的是,在张居易担任昭武校尉期间,与仁和县令禹明远配合,将这仁和县治理的井井有条。
同时,他本身也是个爱民如子的人,丝毫没有身为武将的骄横之气,这也是为什么他手下的官兵如此爱戴他的原因。
没有在拖沓,张居易就好像是火烧屁股一般,直接窜出了帐篷,向城外奔去。
二牛只觉一阵劲风从面前挂过,张居易的身形已经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门帘扬起,尘土一片。
“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那个车队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会让将军如此的兴奋?”
二牛很是不解,自家一向沉稳淡定的将军今日竟然会如此的失态,这可真是少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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