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的这么近,对她而言就是一种巨大的压力。
如果有机会,她定然不会在书房多呆一秒钟,而是转身就往外逃。
江淮锦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完全没有退后的意思,反而低下头,与她的距离更近了几分。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呼吸间落在她皮肤上的触感,让她有一种心猿意马的感觉。
只是这种感觉刚刚冒出来,心头的恼怒也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出现。
带着几分恼怒,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说道:“都说你是战神,怎么你就是通过对付女人获得这个封号的?”
“对付女人?”
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她虚张声势的冷哼了一声,才继续说了下去:“难道不是吗?亏得你生了一张好皮囊,用这张脸欺骗了不少人,让她们帮你铺路。所以,你也是标准的吃软饭的吧?”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却是极强。
江淮锦方才还含笑的面上闪过了些许冷意。
叶浅浅非但没有惧色,反而说道:“怎么戳中你的心思,恼羞成怒了?”
“浅浅,没有人告诉你,要学会审时度势,不要意气用事吗?”
他说话的时候,又低头凑近了几分,而她整个后背都贴上了门板,几乎恨不得能穿过去。
他们之间的距离确实是太近了,近的他的脸都有几分模糊了,让她完全看不清楚他面上的表情。
当然,此时的她也没有这份心思了,只觉得呼吸急促,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
直到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与他的眼睛对视:“说说看,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她想偏开头,怎奈他手上的力气太大,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
索性,她干脆偏离视线,不去看他。
可是他们的距离就那么一点,纵然她偏离了,眼角的余光还是将他面上,饶有兴味的笑容看了个清楚。
越是看的清楚,她内心那团火,越是烧的旺盛,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江淮锦低笑一声:“不说是吧?那我替你说出来好了。你吃醋了,你觉得我不该和她有关系,更不该和她成亲,对吗?”
话里每个字,她都听的分明,只是组合在一起,她就不懂话里的意思了。
她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但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何况是六年前的事情了,六年前他们就珠胎暗结,之后奉子成婚……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任何人都没有反对的理由和资格,遑论与这件事完全无关的她。
就在她满脑子各种想法乱飞的时候,他继续说了下去:“当日我被人下了药。除了那一次,我没有再碰过她。”
她猛地看向他,有点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且不说这是社会风气很是封闭的大秦,即使是现代社会,别人两口子的事情,也不该随便和人说吧?
叶浅浅由于脑子太过混乱,说出的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你、她……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最后,她好不容易才说出了这句话。
江淮锦面上依然带着笑容,扣着她下颌的手指,甚至带着几分宠溺的轻轻地摩挲过她的面颊:“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浅浅,炀儿让你当他的母亲,我要你当我的妻子,这里面的关系,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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