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树下,大口喘着粗气,全身都冒着热气,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散发热气的蒸笼,在看被胡月砍得大树,只被砍破了点皮而已。
胡月休息了一会,又砍了一会,只感觉双手生疼,胡月看了一下双手,细嫩的小手,满是血泡。
疼痛让胡月更加的坚定,胡月单薄的身体在寒风中是那么的孤单,那么的无助,中午安平来看胡月。
还偷偷的带来了两个黑面的饼子,胡月已经饿了,见到饼子马上就拿过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安平看着胡月吃饭的模样,和那颗没有一丝变化的大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安平在想什么,是怪自己把胡月带了回来,还是可怜这个和自己一样命运的孩子。
安平看胡月吃完,和胡月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的回天一道观了。
胡月从一早一直砍倒黑天,粗大的树干只是少了一点缺口,胡月都要奔溃了,这么粗的树,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砍完呀。
但是没有办法,胡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小窝,打开房门,一头就钻了进去,直接就趴到了干草上面,此时胡月才感觉,这个窝棚是那么的舒服呀。
外面的风很大,雪也很大,透骨的冷风吹进小窝,运动时还没有感觉到有多冷,现在浑身都湿透了,风在窝棚外的各个角落吹进来,整个人就像是被泡在冰窖之中,整个身体都处在一片冰冷之中,让胡月无处可藏,胡月浑身直打哆嗦,只能蜷缩成一团,躲在小窝的一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胡月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砍树,被大树砸了,自己想爬爬不起来,想喊也喊不出来,周围没有一个人。
那种无力感,胡月只能哭,大哭,哭着哭着,就醒了,发现这是一个梦,胡月使劲裹了裹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这样自己还能暖和些,也许是心理作用吧。
一早胡月醒来,阳光照耀在雪地上,一片白茫茫,安平又偷偷地拿来了两个黑面大饼子,让胡月在砍树的时候饿了吃。
胡月照常拿着斧子去砍树,这一砍就是半个月,小小的身体浑身的酸痛,好在大树被砍断了,剩下的就是把树木分成段,在把一段一段的树木,运回天一道观。
胡月在这一棵树上,整整花了三个月的时间,要不是安平天天偷着送来大饼子,自己早就饿死了,
胡月劈完木头,那个万恶的老道士又让胡月去挑水,挑水的地方在山脚下,白天天一热,就会化成雪水,慢慢的汇聚多了,就变成了一条小溪,溪水位置离天一道观有十里地左右,可气的是两只大木桶,都快赶上胡月高了。
没有办法,胡月只能拿着扁担和两个水桶出门了,下山扛着两只空桶还算好走,当胡月灌满两木捅溪水之时,胡月这才知道,两只木桶装满水的分量。
胡月费力的把装有两桶水的扁担扛在肩上,两只水桶轻轻地一晃,胡月就被晃了一个跟头,人倒了,两桶水也跟着倒了,洒了胡月一身,本来就很单薄的衣服,在被冰冷的溪水这么一浇,胡月就感觉自己被冰冻了起来,上下牙齿不停地打架。
刺骨的寒风就像是一把把冰刀在胡月身上割来割去,胡月在也坚持不住了,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也不知过了多久,胡月慢慢的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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