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个官员认可自己的文章,自己的仪式之一就能完成。”
一开始也想过登报,但是自己寂寂无名,在一个销量不错的报纸上,占据一个较好的板面那将是一笔很大的开支,他现在还负担不起。
投匿名信会令人反感,得不到有效的反馈,担心仪式不会成功。
他的计划写一篇论或者诗,是通过塔罗会的正义小姐,让她的父亲霍尔伯爵来阅读,还可以用自己知道的知识,在正义股东那里换点金磅,用金磅也能砸出一个不错的板面,从而达到想要的效果。
这次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他当然不想放过,决定尝试一下。
“夫人我想我可以尝试一下”想通之后阿尔文回答到。
罗莎·博纳尔太太也对他投来了,鼓励的视线。
贴身女仆玛丽这时候端着一个精美的银制托盘,敲响房门走了进来,走到阿尔文跟前放下,放下红茶,牛奶和一个小碗。
整个过程她都显得十分紧张,看向阿尔文的视线有些躲闪,放小碗时用力过大,还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旁边的罗莎·博纳尔太太,看了玛丽一眼,微微皱眉,在客人面前并没有说什么。
子爵夫人对这样失礼的行为,很有涵养的也没有开口。
阿尔文只是对这些礼节完全不懂。
等到女仆玛丽关上房门,阿尔文喝了一口红茶站起身,把放在一旁的画架拿了过来。
“我现在可以开始吗?”向子爵夫人和罗莎·博纳尔太太礼貌开口说到。
“当然”子爵夫人笑着点了点头。
阿尔文在房间中央放下摆好画架,又把悠米的牛奶放到脚边,小家伙不愿意离开阿尔文太远只能这样。
“我的这次绘画可能有点粗鲁,请不要见怪”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阿尔文笑着解释了一下自己等下绘画,可能会出现特别的状况。
说完转过身子,手直接放到墨汁里,抓出一把,一挥画架上的黄褐色纸张,出现了点点墨迹。
本来还在端坐的两位女士,听到阿尔文的话也没有在意,因为子爵夫人之前就听罗莎太太说阿尔文画画,会用到一种特殊的笔,因此以为阿尔文这次还是会用之前的方法来绘画。
没想到阿尔文手直接伸进那种特殊的墨水中,手臂一挥将墨水撒到了纸张上,子爵夫人用讯问的眼神看了一眼罗莎·博纳尔太太,后者眼神有些茫然,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们这时候想到,一开始的时候阿尔文说的话。
子爵夫人顿时对这种作画方式,感到很好奇,站起身来到了阿尔文背后观看,罗莎·博纳尔太太跟随其后,她的眼神比较担心,担心阿尔文会搞砸,从而错过这个进入文学圈子的机会。
阿尔文心无旁骛,全身心投入画中,他现在用手直接作画,没有用笔,十根手指就是他的画笔,一时间房间里非常安静,悠米也抬起脑袋好奇的看着铲屎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随着手指不停的与纸张接触,黄褐色的纸张上画面一点点成型,这是一栋带花园的别墅,外面街道有马车到来,里面的人相互举杯,好像在聚办一场宴会。
十几分钟之后,绘画完成,阿尔文起身看到两位女士在自己的身后,向她们示意去洗手,随后走向盥洗室,期间悠米又爬上了他的肩头。
回来后,看见子爵夫人笑着对他摇了摇头:“虽然你用手作画的方式很特别,但是它的内容还是不足以打动我。”
阿尔文没有在意笑着开口到:“夫人麻烦您再等一分钟,让我把它完成如何。”
子爵夫人其实已经对这个年轻人不抱任何希望了,为了自己的朋友她还是决定再等几分钟。
阿尔文从旁边拿起羽毛笔,用鲁恩语在画的右下写到:
《宴》
未曾清贫难成人
未经挫折永天真
人情似纸张张薄
世事如棋局局新
穷在闹市无人问
富在深山有远亲
不信但看宴中酒
杯杯先敬有钱人
作者: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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