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三伏那天各回各家,杜子虚就像消失了一样。每次想起徐珍妮怀孕这事儿,钟开心就在群里圈杜子虚想问个究竟,得到的回复,只有最开始的五个字:“高铁上,出差。”
徐珍妮倒是若无其事的戴着戒指到处溜达,没几天,整个部门都知道了她要结婚的消息。
七夕,在这个哪儿哪儿都撒狗粮的日子口,打游戏吃狗粮,刷胖圈吃狗粮,刷热搜怀疑人生。我是谁我在哪儿?晚上十点,正在钟开心陷入黑洞般思考的时候。杜子虚在美貌与智慧并存里丢了个酒吧地址,来,喝点。
钟开心直接一个电话拽过去,让乌有停止复习,穿衣服下楼。五分钟收拾停当,下楼开车,接乌有。二人出现在酒吧卡座的时候,距离杜子虚那条消息,才过了半小时。
钟开心和乌有坐下,杜子虚拿起剩下的多半瓶威士忌,倒了一点递给乌有。马上就有人送了橙汁和草莓凹蛋糕过来,钟开心拿过酒瓶端详了一下:“好家伙,不过了?这什么味儿,花花你尾巴是不是着了?赶紧看看。”
杜子虚刚才还挂着一脸愁容的大红脸,瞬间笑了:“你尾巴才着了呢!今儿是我的单身派对。”
钟开心端详着盘子,有些嫌弃地说:“你要这么说,削微有点寒酸,这蛋糕是送的吧,这么一丢丢。”
乌有:“你未婚妻呢?”
杜子虚语气中有些无奈:“刚把她送回家,周一领证。”
钟开心:“周一领证,今儿单身派对,不愧是代数38分的王者。我看新闻,人都今天领证,你干嘛不今天领,纪念日多好记,每年一堆商家提醒你,纪念日到啦,注意买礼物,多好。”
杜子虚:“去了,发现约满了,没有临时的。”
钟开心:“明天呢?”
乌有:“明天民政局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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