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没想到的是,郑金桦的体质没有那么强,根本撑不过三天,第二天下午就昏迷了过去。
张本民得知消息后,让人把她先悄悄送回住处,然后光明正大地再把她接出来送往医院进行救治。
医院的手续,是张本民出面办理的。
“我以你的老乡、老同学身份,跑了半天,终于把你给安顿了下来。”张本民对醒来后的郑金桦说。
郑金桦明显受到了惊扰,一下抬起头来,“你……”
“你啊,多亏了我!”张本民把话茬接过去,“我们说好了碰面商量事情的,结果一天多没有音信,就跟消失了一样。后来没办法,只好到你的住处找你,没想到你竟然昏迷了过去。试想,如果不是我找上门来,你会昏迷到什么时候?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所以,郑金桦,有病得治啊,绝不能拖着,否则一个人独住,发生意外多危险?”
“你就不怕……”郑金桦欲言又止,现在她不敢贸然多说些什么。
“怎么,想报警?”张本民笑着点点头,“可以啊,我会把刚才说的再跟警察说一遍,没准还是个救人的好人好事,要受表彰的呢。”
“张本民,你到底想干什么?”郑金桦努力心平气和地问。
“既然说到了正题,那就好好聊聊。”张本民道,“郑金桦,这真是我最后一次警告,因为你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底线。好在有太多的情面要看,所以我还是选择放你一马,留你一条贱命苟活着。”
“我,我知道错了,不该弄那么一场虚惊。”
“记住,我不是输不起的人,你有怨气可以找我报复,但千万不要涉及到家人。我希望你能正面宣战,不管通过阳谋还是阴招,都无所谓。”
“有胸襟,佩服。”郑金桦抿了抿嘴,“那以后我还会想办法办你的,只是不再涉及到你的家人罢了。”
“可以,只要不关联到家人,你尽管发招。”
“好,一言为定,我郑金桦从今往后,绝不动张本民家人的念头,否则愿承担一切后果。”
“包括囡囡。”张本民道,“防止你玩文字游戏,因为从法律上讲,囡囡并不是我的家人。”
“我还没卑鄙到那种程度吧。”
“难说,一旦你气急败坏的时候,或许就会昏头,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张本民道,“最后有一点要提醒,我会安排人暗中监视囡囡外出的,你不许靠近她。”
“靠近她?”郑金桦哼了一声,“她是我什么人?告诉你,我打心底里不愿看到囡囡,因为我觉得她是我们郑家的耻辱。”
“说话注意点!”张本民瞪起了眼,“我不允许你靠近囡囡,也不许你在语言上出口伤她!”
“我没出口伤她,现在只是我们在谈话,你放心,以后我不会提起她的。”
“怎么感觉只有你从这个世界上上消失掉,囡囡才会真正安全的呢。”张本民皱起了眉头。
郑金桦又慌乱起来,“我可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好吧,姑且再信你一回。”张本民道,“咱们是敞开来谈的,所以我不会有什么隐瞒,告诉你,如果你再触碰我的底线,不但你会死,你的家人也一样,甚至还会死无葬身之地,我可以把他们丢到荒郊野外喂狼去。”
“别说了。”郑金桦没让张本民再讲下去,“该遵守的我会遵守,当然,该出手时也会出手。”
“行,你光明,我就磊落。”张本民说着起身,“就这样吧。”
郑金桦咬牙看着离去的张本民,很恨,却也无可奈何。她觉得近期不能轻举妄动,必须沉下来摸清情势,否则以现在的能耐根本没法对付张本民,毕竟龚氏父子已成过往烟云。
张本民能猜得出郑金桦的状态,短期内是不敢再造次,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该好好对澳图安保出手了。
正巧,何部伟找了过来,说前段时间围绕澳图安保办公楼策划的离间计,效果还不错,马道成的家人与马识图闹得很不愉快。“在金钱面前,亲情有时也不堪一击。”他说。
“人为财死嘛,为了钱都可以去死了,亲情又算得了什么?”张本民道,“马识图是怎么解决的?”
“那小子看来是真的有钱,拿钱摆平了。”何部伟慨叹道,“他出钱买下了那栋办公楼,一次性付清。马道成家人拿了钱也就不说话了。”
“看来马识图还是有些能力的,掏钱把那栋楼变成自己的固资,从长期看能升值不少。”
“我看不是能力问题,只不过是财大气粗罢了,另外可能他关注的重点是圆方安保。”
“对,那是根本的。”张本民点点头,“所以我们不能再被动了,已经到了必须主动出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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