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马胜伟走出屋子,上了他的那辆轿车。他坐在驾驶台前,看表情十分严肃。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我们要的东西可能在武正哲那家伙的手上,你们现在马上到他家里去搜,如果没有找到的话,就把他带到你们那里,你们给我看好了!......
马胜伟急急忙忙赶到自己的办公室,一到办公室,他就拿起一个卫星手提电话拨打,接通后低声说道,“那家伙的手术在大河医院,听说迟肇鸣出狱了。我让你们盯的人是怎么盯的,这么重要的情况也没有汇报到我这里,你们是吃屎的吗?今天在医院迟肇鸣交给了武正哲一些东西,那东西可能就是我们找了好久的东西,那件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十分重要。现在,马上去武正哲家找找看,你们务必给我把东西拿到手。”讲完挂掉了电话。
大约过一会的时间,办事的回复马胜伟说:“武正哲的家已经被我们翻得底朝天,结果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下一步怎么办?”
“等下,我在那家伙的车上安装了跟踪器。”马胜伟边拿着电话说话,一边打开了控制中心的设备,在扫描寻找跟踪器所在的位置。
马胜伟看了半天,根本就找不到跟踪器的信号。他知道一定是武正哲发现了跟踪器。他有些气急败坏,把桌子上的一个鼠标器摔得粉碎,满地都是碎片。“你小子有种!让我逮住你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你!给你机会你不要,不作死,你就不会死!” 他在办公室大声的吼叫。吼叫的时候,露出一副狰狞的面目。接着吩咐手下,“明天白天再说吧。”
武正哲接到希宇的电话,告诉他马胜伟在到处寻找他的下落。武正哲从医院离开,就爱带着肇鸣一起回到了家乡。因为肇鸣告诉武正哲,离清明的时间不远了,在手术前,要到双亲的坟前拜祭一下,如果是等到手术后,他怕没有再回家的机会。
到达家中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打从迟肇鸣父母亲过世,老家的房子已经空着无人居住,那扇门紧紧地闭着。
武正哲将悍马吉普停在肇鸣家的门口,将车上带来的一些纸钱和冥币,还有鞭炮等拿下车放在地上。
肇鸣下车,他的神情很是凝重,望着那扇门不语。
也许是这次回家的感觉异样,肇鸣的脸色布满愁容,“我感觉我这是最后一次在双亲的坟前祭拜了。而且这个感觉是那样的强烈,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让我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你可别在这里乱说,我们是来拜祭的。既然是祭拜,就是要他们保佑你们的平安。不是要你在这里感叹唏嘘。”武正哲对肇鸣的言语有些生气。
“我说的都是真实的感觉,不是预感,像是一个真实的存在一样。”肇鸣说。
肇鸣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武正哲也默默不语,望着村庄的远处。
村里的宅子红砖青瓦,墙体都被石灰粉饰为白色。房屋的结构犹如苏州园林里常见的瓦屋式样,虽然没有精致的雕刻工艺,但是坐落在平原的空旷之地,倒是别有一番风土韵味。
村子的屋子在河道的堤坝上整齐地排列,坐南朝北。
早年老屋的高台,而今已经沉陷成一块平地,荒芜的地上只有一些杂碎的小树和野草。时过境迁,已经是物是人非。
虽然那个高台的地基还在武正哲的记忆里,但是现在却不知道那高台去了哪里。
当兵时屋前种植的小树,现在已经长成参天的大树,绿树成荫。
他们来到房后的鱼塘。这个鱼塘过去是由肇鸣的父亲打理,而现在则是肇鸣的幺叔在管理着。
池塘里养着一些鱼苗。正值农历三月三到来,池塘里的莲藕荷簪已经钻出水面,那是他的父亲在池塘里亲自种植的莲藕发出的新荷簪,破土出水的荷簪带着绿幼的螺旋状,亭亭玉立在荷塘。
荷簪上一只蜻蜓在歇息,那蜻蜓的颜色有些特别,绿中泛着几道暗红,极是悦目。蜻蜓静静地立在那里,肇鸣好奇地上前,站在那蜻蜓不远的地方,他全神贯注,仔细观察,发现它的翅膀在微微地震动,毛细的嘴巴吸着荷簪上的露珠。“你看,你看,蜻蜓的翅膀在震动,你看到了吗?”
“看到啦,看到啦。要不要我做一个捕捉器,将这只蜻蜓给你抓来?顺便到前面的林子里抓几只蝉来玩玩?”武正哲笑问。
“不用了,你看那蜻蜓歇在上面,你不觉得它正在享受着那阳光沐浴的美好时光吗?不要扰人清静。”肇鸣说。
听肇鸣这么一说,武正哲放弃了去抓那只蜻蜓的想法。感叹说:“是啊,是很享受的样子,就让它自由自在地享受这阳光雨露吧。”
他们站在鱼塘边,呼吸着乡间新鲜的空气。
“哇,真的是好新鲜的空气。小的时候,我们都向往过大城市的生活。可是现在,城里的人都往乡下跑,都喜欢呼吸乡间的空气,喜欢吃乡下菜地的蔬菜。为啥?因为我们的城市受到严重的污染,我们的生态环境每况愈下,食品安全也遭受到严重的威胁。”肇鸣感慨之余,带着一些遗憾。
“是啊,在乡下可以远离喧嚣,远离污染,田园生活其实比城里的生活要惬意得多。可惜的是,当我们身在其中的时候,却并不知道她的好,可以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起我们在高中毕业的那会,我们都想逃脱农村这个狭小的空间,到外面的广阔世界,去闯荡闯荡,不愿意像我们的父辈那样,过着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现在经过了城市生活以后,我们反倒是羡慕起了在乡下当村夫的惬意。你看你看,这不就是陶渊明笔下的那个世外桃源吗?”武正哲指着远处的风景。
“那个时候的我们还年轻,对自己的人生还抱有很多的幻想,有很多的抱负等待时间的证明,我们不能说那个时候我们的幻想是虚无或者不切实际。”肇鸣往身后的土地上瞧了一眼,坐在了鱼塘边的田埂上。
看见肇鸣坐下,武正哲也跟着坐下。
望着远处农耕的农夫,在稻田里正在用喷雾器杀虫。喷雾器喷出的白雾,像一个朦胧的白帘,一会又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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