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劲接到电话,在电话里对迟肇鸣压低嗓门说,“今天大河的盘口有鬼,押大河的注码比海马的高出了三个亿的资金,你今天可以投注海马,押一万元,再在滚球的时候,追加一万,赢二万元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我本准备是押注大河的,听你这么一说的话,岂不是大河连输三盘?郝本善不是在俱乐部发火了的吗?还会输?”迟肇鸣有点疑问。
“玩了这么久的球,你还真的是个猪脑袋,什么郝本善接手大河,他上位就必须赢球吗?他郝本善在金钱的面前算个屁呀?”萧劲在电话里说着粗话。
迟肇鸣有点迟疑,但是想到萧劲每次都是旗开得胜,赚钱赚到手软。可是自己一直坚持的那些球经,到头来却是一文不值,输得精光。
迟肇鸣下定决心,听一次萧劲的话。在比赛开始前投注海马,十个投注用户全部都用上。他还准备在开场之后,把滚球的限额也用上,连续追投大河的迟肇鸣,把宝押在了大河的对手上,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大河输盘。
威尔的目光注视着大河的现场,他想不到的是,大河的比赛是这样的引人瞩目。
其实,作为一个博彩的巨头,他本无需为一个小小的甲级联赛那样去伤透脑筋,可是面对那些h城的巨星,郝本善下达了绝杀的命令,他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他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所以允许大河可以获得一个平局去收场这样的一个闹剧。
比赛开始了,年唯一在安排球员的时候,故意把状态稍微好一点的球员都没有安排出场。
当郝本善拿到首发的名单之后,他不停地摇头表示对首发安排的不太理解。但是,场上的球员都已经各就各位。
王一发和他的班主任一起,在体育场的看台上,早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他们还在幻想,等到这一场比赛以结束,就会拿着那些赢盘的战利品去高级的酒店挥霍任性一把。
他们全部满额投注,比赛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把注码全部都投注到海马一方。因为海马盘口是受让半球,只要大河不赢,那就大功告成。
当比赛进行到上半场快要结束的时候,金艳电话萧劲,萧劲接到电话就离开了体育中心的现场。
比赛的时间子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大河在场上也占据了主动,可是就是得势不得分,让在贵宾室的郝本善在那里捶胸顿足,懊恼不已。
郝本善一会站起身来,一会又坐在那沙发上不语。他的手搁在自己的下巴上,眼睛在那里发直。
直到比赛进行到第87分钟的时候,大河的前锋球员被对方的球员踢倒在场上躺着不能动弹。
大河的队医用担架把那个受伤的前锋球员抬下场。
在大河的主教练席上,年唯一拍了一下范玮的肩膀,在没有做热身的情况下让范玮替补出场。
久未上阵的范玮心情异常激动,他在场边做着积极的热身运动。年唯一拉着范玮的衣角,似乎是想跟范玮交待一些上场应该注意的事项。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郝本善把年唯一拉在一旁,年唯一想给范玮交待的事情就这样被郝本善打断。
范玮上场后,场上的形势依然没有起色。
场上的球员似乎对范玮的上场并不那么的热心,因为不为范玮提供射门的炮弹,范玮就像是一个孤立无援的战士。
范玮实在是想不通是什么样的原因,自己的队友在场上那样的自私,即使是有好的机会也不给自己。
伤停补时的时候,范玮似乎对场上的形势已经没有了进球的信心和欲望。
场上双方的队员都以为比赛即将结束了,就在那放松的刹那间,范玮突然断球,连续地晃过几名中场的球员后面对守门员空门。
看台上的张弛和王一发被范玮的举动惊呆,两个人呆若木鸡,连场上裁判和边裁都已经傻眼看着范玮打空门了。
“球进了,大河队终于在伤停补时的时候,也就是在比赛即将结束的时候由替补前锋范玮绝杀,取得了郝本善在接手大河后第一场比赛的胜利。”转播员在兴奋地解说比赛的实况。
这个进球,把年唯一也给搞懵呐了。本来让范玮上场,是一个不得已的安排,他本来准备交待范玮上场以后,把比赛进行完就万事大吉了,可是那句话还没有跟范玮说上,自己被郝本善拉开,结果就出现了最后的时刻进球的瞬间。
在至臻的球吧,有的为大河进球欢呼,有的为这个进球叫骂。
林岩峰气急败坏,摔掉了在茶几上的那些酒瓶,那球吧的那间豪华的包间搞得一片狼藉。
要在平时,主教练会为范玮的进球由衷的高兴。可是现在的这个球,进得的确不是时候。是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主教练自己都不是十分的清楚。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这一次怕是已经惹祸上身了。因为年唯一自己清楚,在这比赛的背后,那被金钱绑架的比赛后面,是什么样的灾难在等着自己。
范玮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当自己在下场的时候,受到的是俱乐部冰冷的态度,没有安慰,没有庆祝,有的只是莫名其妙的冷漠。唯独只有郝本善和范玮说了一句,“好样的!”
坐了几年的冷板凳,想不到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范玮心灰意冷,孤单地离开体育中心……
本场比赛,最惨的恐怕要算是迟肇鸣了,他在十个投注的用户上满额投注,输的惨不忍睹,他瘫痪地坐在那间休息室,脑袋里一片空白。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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