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琛扫了赵科一眼。
明明是再平淡不过的一眼,赵科却觉得脊背发冷,脑中一片空白,他眼神闪躲,不敢正面跟徐琛对上。
徐琛不介意旁人背地里编排他,可当着他的面如此嘲讽,他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的,“我是总易招些厄运,只是几位怕是不知晓,凡是跟我有牵扯的,我身上的厄运怕是也会被你们沾染上。”
“不知赵兄可与你们说过?”徐琛意味深长地看向另外两人。
那两人忙往后退一步,他们惊恐地瞪着徐琛。
纵使这二人读了圣贤书,可只要心中有所求,也必然会信些好运厄运之说。
都怪赵科!
这二人又愤怒地看向赵科。
徐琛还嫌不够似的继续问:“在你们与他相处的这几日当中,你们可曾觉出赵兄总有不顺之时?你们可知这是为何?”
这二人摇头,他们不敢知晓缘由,却又想知道。
“只因赵兄与我相识,尤其是昨日早上,他还曾嘲讽与我,想必赵兄这两日过的颇辛苦吧?”徐琛勾着嘴角,神情莫测。
赵科此人能耐不大,志向却不小,在与他同一个学堂时就自诩学识八斗,最看不惯先生对他另眼相待,过了童生试的学子当中,多数都是有学识的,与他们一比,赵科可就名不见经传了。
赵科自傲又自卑,被人忽视,定然是心中不忿也不安,只要心绪不对,许多平常的事在他眼里就会成了上天对他的不公。
这回不光是那两位同窗,便是赵科自己,都不禁有些腿软,他扶着墙,指着徐琛,“是,是你?”
“赵,赵兄,你,你方才还摔了一跤。”其中一位同窗指着赵科学子服下摆处的脏污,语气有些不稳。
另一人倒抽一口冷气,“他,他今日吃早食时,还烫了嘴,我们与他一张桌上吃的,可我们却没被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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