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贵胄子弟活该高血脂,高血压,动脉硬化……
李小闲看了眼另外几桌。
这些少爷们想来背景与陆子期半斤八两,每人都带着贴身随从。
看似随从,实际上是护主的暗卫。
令他想不通的是,堂堂四品大员的公子哥,为何不带暗卫?
在黄鹤书院,也从没看见过陆子期带着谁……除了见过一次的能用气旋传音的马夫。
然后,李小闲的目光悄悄扫到主坐上。
那里坐着蒙着薄纱的头牌秋蝉,其婢女熏衣已经跪坐在旁边,在她耳边耳语,后者发出盈盈笑声。
让我吃饱,我想双……飞。
李小闲的目光望着秋蝉,不过后者压根没把他当回事,美眸闪动间,笑着问:
“诸位少爷,诗谜继续吗?”
“继续!当然要继续,本少爷定要赢回一局。”陆子期情绪高涨的说道。
“陆少,你接下来若还输,就要吃猪头肉了,哈哈哈……”
又在这时,陆子期临桌的一位锦衣少年笑道。
果然,下一瞬,两个婢子各自端着两盘猪头肉,摆在陆子期的桌子上。
望着香气扑鼻的猪头肉,李小闲当时就直咽口水。
我……泥马!
哪个王八羔子想出的输了要吃肉!
老子早上中午都没吃饭!
李小闲想端起猪头肉猛啃。
“既然接着玩,还是老规矩,抽签。”左边第一桌的张少开口道。
诗谜,抽签。
谁先抽到,谁先出诗谜,然后让人猜。
陆子期用暗恨的口气,在李小闲耳边,道:
“本来今日是我首先点的秋蝉,没想到这三个孙子也约好一起来,气死我也。”
“小闲,准备诗谜,最难猜的那种,给本少长脸……”
少爷,在座的都是垃圾......李小闲点头,“少爷,您放心,小的不会给您丢脸。”
“好!”
陆子期露出了笑,忽地对着在座的又道:“规矩改一改,谁输了谁先来。”
“.......那就由陆少爷。”
三位少爷相互望之,旋即都同意。
毕竟论家境底蕴,他们与陆大少还是差一些。
“少爷,我来替您出诗谜,可好?”李小闲自是懂陆子期的意思,站起身说道。
诗谜猜不出,在座的都算输,要罚。
但如果猜出来,出谜者就输了。
李小闲没来之前,陆子期出了两首诗谜,结果太简单,那个张少一下子就猜出来。
闻言,诸位少爷乐了。
他们从没见过这么没有书生气质的伴读,哪里像个读书人。
李小闲长得黑,完全与书生气质搭不上边。
并且主子是个文武双废,即使是伴读,能有多大文才......
“当然可以。”陆子期眼神藏着期待。
李小闲点头。
随即对着诸位少爷作揖,学着黄鹤书院学子们的书生模样,道:“小生有礼了。”
紧接着,故意看了看桌上的猪头肉,张嘴就来了一首诗谜:
“竹做栏杆木做墙,只关猪来不关羊;”
“三个小子来捉猪,吓得猪儿乱打撞。”
这首诗谜的谜底其实与生活息息相关,尤其是账房先生每日要用到。
但是在座的都是大少爷,花钱他们会,要是算账做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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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就头疼了。
再加上李小闲张嘴前,目光落在桌上猪头肉看了一小会,诗谜的诗句又是猪啊猪,立即就将诸位的心绪引到猪身上。
......
诗谜已出,依照规矩,半盏茶就要猜出谜底,否则当输。
然后出谜者抛出谜底,诗纠进行点评。
诗纠与宴饮时以一人为录事执行酒令的酒纠差不多。
如果不是作诗而是作画,就称画纠,写文章亦有文纠。
这在大乾王朝的文人墨客中已成为一种习惯,当然这种人必须内在有相应的深厚底蕴。
今日就是由秋蝉为诗纠。
此女传闻是某个覆灭宗门的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有意思~”
秋蝉低声轻语,如水目光落在李小闲身上,后者恰好也望过去,本能的就眨了下眼。
横看成峰侧成岭!
真大啊……
李小闲的目光很自然的移到峰峦之上,然后赶紧移开。
自己现在泥菩萨过河,万事都要低调再低调。
这一霎,三位少爷脸上都有点懵。
猜猪吧,肯定不是,哪有谜诗中露谜底的。
但那小子是看了猪头肉才吟出谜诗……难道、莫非与猪有关?
但是我们吃过猪肉,从没见过猪跑,这和猪有关的是事物,又有什么?
“哈哈,各位请吧,沙钟可不会等你们……”
陆子期一脸得意,同时心中甚是欣慰——
能收到李小闲这种可遇不可求的诗才,本少的桃花运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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