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重建好的第一天,于星朗应邀来给新的将军府剪彩,似乎这种行为无论山上山下都是差不多的恶俗,于星朗本来都没打算自己来,可是终究是将军府的重建,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清明与大黄似乎对于这座新的将军府忌惮之意极深,在将军府落成之后也未曾踏入其中半步,宁可在城头陪着于星朗风吹日晒,倒是让崭新的将军府莫名的闲置了下来,成了一个只有空架子的府邸。
“于兄,嫂夫人。”一个高壮汉子带着一个捧着一个木匣的枯瘦老者,朝着刚刚从云上城返回地面的于新郎和江素二人走来。柏郸带着和二早在数天之前就已经等候在积云渡了,只是于新郎和江素似乎对于云上城的各种景致颇为喜欢,在云上城一呆就是大半个月,这也让柏郸苦等久矣。
柏郸并非没有登上云上城的打算,只是奈何身为祖山的神祗,与一洲的地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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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深,对云上城的飞升所在的“托岳符”几乎是天然压胜,只怕一旦登上云上城,自身带来的大道牵扯会将云上城从天上拖拽回地面,造成城毁人亡的惨剧。仅仅让和二去送礼似乎又显得不够重视,于是一来二去,柏郸就干脆守在了离开云上城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云上城里面两位祖宗啥时候玩开心了,下来了,再去求和。
柏郸一颗火热的心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得越来越冷,在柏郸都要以为两个祖宗早就离开的时候,终于遇到了姗姗来迟的两人,兴奋之余还是觍着脸凑了上去,上来就对着于新郎一顿跪舔,这反而让于新郎有些疑惑,自己似乎没见过这个家伙啊!
柏郸看着一脸疑惑的于新郎,自己比对方也好不到哪去,“于兄,你不认识我了?”,于星朗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还是不死心的问道:“那脚下这条剑气鸿沟呢?”“我上哪记得去,这条剑气鸿沟又不是我劈的。”于新郎这句话反倒让柏郸脸皮一抖,看着于新郎的神色越发古怪起来,“难道是我劈的?”于新郎有些发虚的看向眼角抽搐的江素。
“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干过这等大事。”江素哭笑不得的看着一脸无辜的于新郎,“对啊,还顺手把我的不周山给劈了。”柏郸有些心疼送出去的那颗黑珍珠了,人家都把这事给忘了,自己倒好,凑上来找脸来找打,这是得多贱一个人啊。“要不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于新郎看着面前神色不善的主,感觉这家伙九成半是来讨债的,还是趁早打发了为妙。
“这就过去了?”柏郸听到于新郎的话,稍稍松了一口气,“那你还想怎么样?”于新郎暗暗攥紧了拳头,自己都不记得的事情还往自己身上扣帽子,这要是再不依不饶,就是摆明了讹人了,还能惯着他?“不是,祖宗,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啊!”柏郸看到于新郎暗暗攥紧的拳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摆明了又要动手啊!
经过柏郸一番苦口婆心的解释,于新郎这才放下心来,只要不是让自己赔钱就好说,柏郸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可算是把于星朗给稳住了,再动一次手,两仪洲真的就该改名叫四象洲了。“和二,把东西拿过来。”柏郸回头对着和二喊道,“唉~好嘞!”和二小心翼翼的将始终捧在怀里的木匣递给了柏郸,“这是蕃属山头送给我的一件山上的文玩清供,女子随身携带可以青春永驻,其内的水运还能温养魂魄,就请嫂夫人收下吧!”
江素迟疑的看向于新郎,总感觉这个家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好歹是栢山君的一片心意,收下就是。”于新郎自然明白柏郸带来的这枚黑珍珠的珍贵程度,他一个山君留着也没用,虽然水运能温养魂魄,但是哪里比得上香火养人,肥水不流外人田,索性就让江素拿着,自己就当欠了他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事情,自己伸手帮帮忙就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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