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铭心走后不久,傅玉函疲惫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猛的一只巨掌拍下来,傅玉函无奈地睁开眼,“求求你不要总是一惊一乍好不好?”
罗拨臣特助涎着一脸坏笑在他对面落座,拿起桌上何铭心的简历“啧啧啧,我说怎么一直这么挑剔呢,原来是留着空缺苦等人家小姑娘毕业哩!”
他贼兮兮地凑上前,挑一下眉毛,“唉,没想到你好这口ing”
前几天抓着他去调查人家小姑娘底细,他就感觉奇怪,原来是这样嘛,早说哩,为了好兄弟的终身幸福,他会更加卖力的嘛。
“唉,话说你盯上人家小姑娘,妙宜知道吗?”
罗拨臣特助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还有人家小姑娘的老母亲,你不怕人家拿扫帚打你屁......”
“屁”字刚出口,忍无可忍的傅玉函一个眼神砍过去,屁股的“股”字硬生生在嘴边刹车,罗拨臣特助差点憋出内伤!
“屁什么?”
又威胁他!老是用这招也不怕没创意。罗拨臣特助十分逼视这位傅大老板兼老友。
“屁......皮一下很开心。”
偏偏每次都被同一招威胁了,罗拨臣特助更逼视自己。
看他误会,傅玉函破天荒解释,“她只是我的秘书。”
“才不信!”见他不生气,罗拨臣特助皮皮虾病又犯了,“秘书需要调查人家身家底细?”
明明是查人家是否身家清白,然后然后......罗拨臣特助掩着嘴偷笑。
傅玉函眯起眼,“我倒不知道你想象力这么丰富,正好企划部缺人手......”
罗拨臣特助心里“咯噔”了一下,“呀,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大堆工作没做。”飞快地溜回了自己的座位。
第二天何铭心被罗拨臣特助带着介绍各部门认识各员工,于是何铭心引来公司里每个人的关注,无论走到哪,都能察觉到人家异样探究的目光。这让何铭心有些心虚。
她不傻,当然猜得傅玉函录用她,绝大部分是因为她这张脸。
何铭心摸着自己这张脸,渐渐地想起古井里那张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死人脸......
那个人是谁?
他一定认识那个人。
何铭心决定从那个人是谁开始查起,她若有所思地远远瞧着傅玉函的办公桌。
得找个机会查看一下,里面说不定会有线索。
哪知这位傅先生一连好几天都加班,丝毫不给她任何机会。
真不怕猝死在办公室,资本家果然是够狠的,不仅对员工狠,对自己更狠。
犹自诽谤的何铭心,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朝她看来,顺着视线看回去,只见那位傅大先生正蹙着好看的眉毛瞪着她。
糟糕,诅咒老板猝死,会不会被扣工资?有点小财迷的何铭心立刻挤出一脸微笑——傅大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互相瞪视了一会,傅玉函暼开视线,在键盘上“啪啦啪啦”打出几个字后,头也不抬地说:“过来。”
不会吧?
以后万万不可再有诽谤之心了,罪过罪过。
被母亲邱岚凤经常拉去寺庙烧香的何铭心,骨子里渐渐染上一些佛气。
忐忑地来到傅玉函桌边,傅玉函从电脑屏幕上抬起眸,上下看她两眼,然后说:“今天晚上八点,陪我去见一个客户。”
“啊?”何铭心微微诧异,原来不是找她“谈心”啊!
看来资本家还是有点风度的。
但是很快,何铭心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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