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了城内,行至城中,巫兴对这辞山城,有了一个直接的评价。
萧条!
无比的衰落萧条!
街道行人皆匆忙,面黄肌瘦,不是那富裕模样。
街边无作坊商铺,家家闭户关门,好似时刻会有外敌而入。
沿街甚至能看到不少破落的院户,里边有扎堆的乞丐,皆是面色朝天,无所事事。
如此模样,怎么看怎么衰落,怎么看怎么萧条!
“城中发生了什么?”
巫兴好奇,他继续行走,沿路询人打探着消息。
终于是在城东一处地,寻到了可以居住的地方。
他身上有银子,是那日从两个紫衣弟子身上搜刮来的。
交上了钱,便是入了户,在这城中有了个歇息的地方。
那租房的掌柜拿了钱,向巫兴告别,便要离开。
却被巫兴给叫住。
“掌柜的,敢问这城中是发生了什么,为何我看人人皆行色匆匆,路边商铺皆关门?”
巫兴终于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他问的比较委婉,并未直接说城中为何衰败。
“客官是外地人,想来是要问,这辞山城为何会衰败至此吧?”
不料这掌柜的颇为直接,直接就道出了巫兴想问的情况。
“正是如此。”
巫兴当即应答,掌柜如此直接,他也不隐瞒,便再说道。
“我从外来的时候,得知辞山城乃是方圆百里之地的中心,却不知为何会衰败至此?”
“且来屋中。”
这展柜的见巫兴是真的想问,便是当即拉住巫兴,走入屋内。
将门窗关好,左右见无人,这才敢继续开口说话。
“今日我与客官所说,切莫在外多言,免得忌讳,引来祸端。”
掌柜的小声说着,很显然,这辞山城中衰败的原因,有某些特殊情况,他继续道。
“客官有所不知。”
“这辞山城是方圆百里中心不假,能够收上来赋税也不假。”
“可虽然收入多,但城中却有一项花销实在巨大,以至于这整个辞山城,都经不住这样的花销。”
说道这里,掌柜停顿一下,再去掀开窗户瞅,确定了没人偷听,这才敢继续开口。
“究其原因,与那位执掌天君有关!”
语出惊人!
巫兴昨日还从稻村的老人家口中听到,这执掌天君乃是庇护整个乱州的存在。
但今日,这执掌天君,就成了辞山城衰败的原因。
“还请掌柜为我解惑,我定不向外多言。”
巫兴连忙保证,知晓在这乱州议论执掌天君的长短,乃是一种忌讳。
“好,我便再与客官说说。”
这掌柜间巫兴发了保证,这才敢继续说道。
“十余年前,执掌天君在乱州显灵,据说乃是正统册封的神仙,庇护乱州的治安。”
“但这位却颇好面子,若要想得起庇护,就得每四年一次,为其建造巨大的盛会,以迎接其出游。”
“更需在其出游行过城池之时,上缴一份庇护金!”
“凡迎接盛会不够繁盛的城池,或者庇护金不足者,执掌天君将免去对其的庇护,届时这乱州内的盗匪,只需几日就可将一座城池搜刮干净!”
“我们这辞山城以前虽然富裕,但连续数次缴纳庇护金,办盛大的迎接盛会,还是将城中底蕴消耗一空。”
“如今城中衰败,皆是因钱财都用来办了盛会,缴纳了庇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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