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老太太看着乔氏跟南俏俏,气不打一处出来。
真是一刻都不能让她省心。
前段时间姚舒儿的事还没完,又有了汶哥儿养外室的事,如今又添了这么一档子事。
还都与三房脱不了干系。
老太太如何能不明白,这都是她一手纵出来的结果。
乔氏听着老太太已是动了怒,忙掐了南俏俏一把,示意她快哭。
却不想南俏俏像脑子进水了,惊道,“母亲掐我做什么!”
乔氏险些被气死过去。
一旁的叶之夭忍笑忍的辛苦,有这样的猪队友,能赢?
乔氏看了眼榻上躺着的娇蕊,心中盘算着如何解释。
可落意的计划环环相扣,将她逼到了死胡同。
南俏俏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拉扯着乔氏的衣袖,“母亲,娇蕊不是喝了红花不能生孩子吗?怎么会有喜的?”
乔氏皱眉,她竟是忘了这点。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孙氏抢先一步,指着她道,“你竟然给衡儿送一个无法怀孩子的人来?”
“乔卿岚,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孙氏怒不可遏,扶着嬷嬷的手,几乎要站不稳了。
“衡儿病着,延绵子嗣便是重中之重,我与侯爷费了多少心思,才选出落落来,你时不时欺压拿捏就罢了,以为你好心送来的的通房丫鬟,竟是被灌了红花的!”
孙氏声音带着哽咽,“老太太,求您做主。”
南俏俏支吾着解释,“没有的,母亲也不知道的……她根本就不可能有喜,一定是你们设的圈套……”
她试图将话头引到别处去,可现在谁还关心娇蕊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喜。
“来人,请郎中来!”老太太一声厉喝,周身皆是威严气度。
叶之夭上前一步,拱手道“我就是郎中,老夫人何必请旁人来。”
“不,老太太,不能信他,他是温落意的人!”乔氏冷眼看着叶之夭,咬牙道,“说不定事情就是他们故意做出来,来陷害我的。”
“陷害你?”南桉威严的声音响起,“你倒说说,我们陷害你有什么好处。”
乔氏瘫坐在地,声泪俱下“老爷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任由你们欺负……”
“母亲。”南俏俏小声啜泣着,伸手紧紧抱着乔氏,“没有爹爹护着,咱们该怎么办啊。”
孙氏看了只想冷笑,真是好一副可怜模样,谁见了不得叹一声心疼。
老太太眸中已是凝着泪,说话的声音也软了几分,“你们先起来说话,等郎中来了,一切自有分明。”
孙氏站起身来,冷冷道,“何必等郎中来,娇蕊如今就在这儿,何不让她亲口说出事情真相。”
乔氏摇头,“不,不行。”
“怎么不行?”屋外,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声娇喝率先入得屋里来,“三婶母,娇蕊是你的人,你有何不敢?”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帘子挑起,一抹娇俏的身影盈盈而立,姣好的面容此时满是凝肃。
她冷声质问“三婶母,您在心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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