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刘彦钦语气如常,却夹杂着少有的失落。
不知是因为姜棠说的那番话,还是因为自己的内心,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对他而言,姜棠是特别的,她跟小莲不一样。
小莲虽是他二婶的外甥女,也唤他一声表哥,但他由始至终,都只是把她当成了亲妹妹看待,除此之外,并无任何的男女之情。
要不是他二婶为了撮合他和小莲的婚事,也许,就不会伤及到姜棠了。
为此,他心里很是自责和懊恼,只希望,能通过行动,来减少姜棠受到的伤。
察觉到刘彦钦脸上的异样,姜棠不禁颦了颦眉,“彦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无碍,只是昨夜没休息好罢了。”
“生意上的事情再重要,也及不上自己的身体康健。万一把身体给累垮了,那赚再多的银子也是徒劳。”姜棠苦口婆心的劝着刘彦钦要好好注意身体,却不知道,自己比他还要拼。
每晚制作糕点,卤肉和手撕肉干,都要熬到半夜。
要不是有灵泉水滋养着,她的身体怕是早已被掏空了。
刘彦钦噗嗤笑道:“姜棠,我以前怎么没发觉你啰嗦起来的时候,像极了唠叨老太婆。”
“刘彦钦,你说这话是笑我呢?还是笑我呢?”
“我可没有取笑你的意思,纯粹就是在做个比喻。”
“原是如此,看来是我想多了。一直忘了问你,云棠坊开业可有对福来楼造成影响?”
“放心吧,福来楼能在镇上经营多年,屹立不倒,就说明它自有独到之处,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打败的。”刘彦钦俊逸的面容满是自信之色。
姜棠也相信,以刘彦钦的才情和谋略,经营一个小小的酒楼完全不在话下。不然,他也不可能把生意做得那么大了。
“也是,福来楼又岂是我那小小的云棠坊能比的。”
“姜棠,瞧你这话说的,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生气?怎么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你说话怎么泛着酸意?”
“我哪泛酸意了,肯定是你自己胡诌的。”姜棠死不承认,刘彦钦也拿她没有办法。
刘彦钦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口,才接着道:“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我明日要去京城了,这一去,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
说到京城,那可是大燕朝最富庶繁华的地方了,说起来,原主的夫君刘敏,就是去京城考了恩科之后,娶了官家小姐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若有机会,她也想去京城看看,那抛弃糟糠之妻的刘敏究竟是个怎样的负心汉。
敛去心底的思绪,姜棠才接着问道:“彦钦,你此去京城可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
“不错,我打算在京城开一间福来楼,等稳定下来之后,再让人把卤肉和手撕肉干送过去。”
“这酒楼还没开,你就想得这么长远,难道你就不怕我不提供卤肉和手撕肉干给你?”
“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就这么相信我?”
“当然,我要不信任你,又怎么会把店铺租给你呢?”
“也是,那日我听你二婶说,她开口问了你几次,让你把这店铺让给她,但都被你拒绝了。”
“二婶她连这些都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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