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陵的局促不安相比,慕容蝉衣虽说有些拘谨,倒还是面色坦然。
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江陵才年方十五六岁,虽说修行了十年的炼体之道,身形要比同龄人高壮几分,但也丝毫掩饰不了他还是个孩子的事实。
反观慕容蝉衣,同为女子,自然不会被柳霓裳的姿色给影响。
其实倘若她卸去一身衣装,也换上轻飘飘的裙衣,估计与这位花魁相比,容貌身段也不分上下。
毕竟是慕容家族的大小姐,倾国倾城、花容月貌之姿,亦绝非空谈。
就在这位女扮男装的慕容小姐轻咳一声,压低声音,刚要开口之际,却不想一阵温柔的声音确是让她的话语卡在了嗓子眼里。
“妹妹,既然来到了这儿,便随意一些,扮了一天的男人,想必也有些累了吧?”
这声音,婉转清脆,更胜风铃,温软柔和,如涓涓细水一般沁人心扉页令人倍感舒适。
慕容蝉衣略显尴尬的摸了摸琼鼻,神色显然是有些不太自然。
“霓裳姐姐阅人无数,果然这点小手段,是瞒不过您的。”
“哼哼,打从你们进了这妙玉坊,我便注意到你们的存在了。”
柳霓裳笑颜如花,两只杏眼微眯,洁白如玉的左手拖住自己的香腮,似乎是在思索些什么。
不过从始至终,她的视线便没有离开这二人身上。
等到周遭沉寂已久,愈显冷清之际,慕容蝉衣咬了咬粉唇,硬着头皮开口道:
“姐姐,不瞒你说,此次我们前来,确实是有要事相商。”
柳霓裳倒也不多拖拉,一针见血地说道:
“哦,莫非你们此番来寻我,是为了今晚来我闺房的那位客人?”
此话一经响起,瞬间在江陵与慕容蝉衣之间平地炸起了一个惊雷。
二人不约而同的转头,继而对视,眼底里的那股子惊疑恰好交汇在了一起。
柳霓裳却不以为然,继续操着一口略显平和的声音说道:
“这有何大惊小怪的?
你们来寻我,偏偏赶上了今天有人来掀了我的牌子。你说,目的不是那位姓黄的客人,又会是谁呢?”
慕容蝉衣闻听此言,自觉有些失落,随后软弱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神情十分惨淡。
“姐姐好聪慧,不愧是苏州城第一花魁,也难怪能够在一年的时间里,迅速地在这座城中落脚。
此般头脑,纵使是妹妹我,也不配与之相较。”
柳霓裳红唇一勾,玉臂很是随意地伸出去,拍了拍慕容蝉衣的肩头。
“妹妹何出此言?我一风尘女子,又如何能及的上你?
说说吧,你们来此的目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也开门见山了。”
待得慕容蝉衣将来意与柳霓裳说清楚道明白之后,后者先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这才慢慢抬起螓首,平视着他们。
从她略施粉黛的绝美容颜上,能够很明显地看出一些迟疑之色。
“倘若我帮了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慕容蝉衣早有预料,所以对于这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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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目前的反应毫不惊奇,亦不生气。
“姐姐有什么条件只管提,只要是我们慕容家族有的,定当双手奉上。”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诚意,却不想那花魁却满脸疲倦地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
“不愧是雄踞苏州城北的慕容家族的贵千金,出手就是阔绰。
你们有的,我未必看得上,不过嘛......”
话音未落,柳霓裳盈盈可握的柳腰一妞,一条纤细笔直,却又洁白无瑕的笔直长腿就这么交叉叠在另一条腿上。
只见她身子缓缓往前凑去,两只硕大的胸脯就这么搁在了桌子上,原本中间就有一条长长的沟壑,此刻却被挤压的更加深不见底。
纤嫩的柔荑径直地往前递过去,等到江陵反应过来之后,一阵清香早已溢入鼻腔里,与之一道的,还有下巴所感受到的些许凉意。
慕容蝉衣花容失色,只一眨眼的功夫,这花魁的食指便勾起了江陵的下巴,继而用自己的手指在后者的脖颈上来回游走。
来这妙玉坊之前,江陵从未遭受过这种“摧残”,可偏偏今夜的一两个时辰,却让自己幼小的心灵饱经风霜。
开什么玩笑?他何时见到过这种阵仗?
先前就连在宗门中被自家师姐调戏一番就会脸红的他,如今碰上此等绝代风华的妙龄女子,没有逃跑掉,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这位小哥哥生的模样倒很是俊俏,不如就让他陪我玩玩?”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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