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太后如此冷淡,建宁抱着娃站在一边,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
不过太后依然视而不见,或者说她好像对建宁有些避之不及的感觉一样。让嬷嬷在身边放了一个小凳,叫到谁,谁才能够过去坐下,陪她谈一会儿心。
而其他人就只能老实的站在一边。
这让陈柯的心里很不舒服:“你他骂的好大架子,就算是真太后又怎么了?”陈柯虽然是老实人,但他非常看不惯摆架子的人,心中突然有种拍死这个老太婆的想法。
太后和韦小宝的七位夫人聊了大半天,这才安排她们一一去休息。临行时,苏荃微微望了陈柯一眼,陈柯也心领神会,这时太后说道:“你们也都下去吧。”
众太监和宫女,外门的侍卫们听了,都跪下磕了个头,一声不响的出去了。
宁寿殿中,只剩下了陈柯和太后两个人。
这时,太后才亲自起来,掩上了门窗。然后走到了陈柯的面前,屈膝行了一个礼:“白龙使,属下实属无奈,才如此怠慢尊使。请白龙使恕罪!”
陈柯连忙一把扶起了她:“快别如此。深宫之中,不比江湖之上,自然是要掩人耳目的。”陈柯是个老实人,脾气一哄就好了,不会真的去计较什么。
太后扶着陈柯一同坐在了床上,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是最后,她只是渗出了眼泪,问道:“建宁这孩子是不是一直都很怨恨我,认为我这个娘不喜欢她了?”
陈柯一怔。
他原本以为,这个假太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应该就是化解豹胎易筋丸的毒,要担心的第一件事,应该是苏荃这位教主夫人才对。但是陈柯这回当真是想错了。
太后真正的挂念的,却是建宁。或者说,她现在重新取代了太后的位置,却依然要像真太后那样冷落建宁,这对一位母亲来说的确是非常残酷的事情。
“不会的。建宁在外面,一直念唠着太后,不然她还回来做什么。”
陈柯喘了口气,突然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不论她是因为什么目的重新取代了太后位置,太后和建宁的母女关系都很难回到从前了。
因此陈柯非常适宜的转移了话题:“太后,您身上的毒怎么样了?”
太后听了,方才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说道:“毒性已入膏荒,就是解药也只能缓解而已。听闻尊使能够化解毒性,还望您能够救属下一命!”
陈柯说道:“太后不必如此,我曾经答应过一位朋友,就一定会做到的。”说着伸手微微搭上了太后的脉搏,太后也有些担忧,又有些期盼的望着陈柯。
终于,陈柯说道:“放心,我以前化解过豹胎易筋丸。虽然你中毒已深,但我的武功境界也与当年不同,要解毒并不困难。不过我感觉,太后原本应该是会武功的对不对?”
太后听了,神色又有些黯然:“是的。属下原本勤修武功,可惜后来被一位师太震伤心脉,不能再运转内力。师太说我如果再用内劲,便会被化骨绵掌的功力反噬。”
陈柯想了想,却说道:“师太?……如此说来,我不光可以帮你化解毒性,甚至还能够帮你恢复武功。”
太后一听,不由得大喜:“真的?”
陈柯说道:“当然是真的!不过师太震伤你心脉,却能留下了你的命,当初一定传给你了一套散功的心法吧?你把这套心法默诵给我,我才真正有把握办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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