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三叔给自己和他们泡了一壶热茶,犹如隔了夜的橘子皮的脸夹杂着一丝兴奋的神情,“哦,我昨晚就想收个花,结果啊!”他拍了自己大腿一下,“收垃圾的小刘就跌倒在地上,两个行李箱被他打开了,好家伙,真没想到里面装的是……”
负责勘验现场的张维久回想起当初的现场,又是下雨天,行李箱还被打开,随着雨水的冲刷,残肢落了一地,新来的小王最先受不了早就离行李箱百八十远。
“那您当初有看见什么吗?”问话的男人瞎了一只眼,长长的疤痕留在了脸上,可惜了一副好模样。
“我也没看的仔细,是有一个男的在小刘来之前停留了一会儿,个子不高,雨下的太大了,他离开的很快。”
简姗姗和曹凯旋负责还原尸体,曹凯旋用镊子小心翼翼的夹起一块人体组织,“你说这凶手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他要是有良心,还会犯罪吗?”简珊珊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用这样的手段对待一个年轻女性可见他的心理素质很强大。”
“死者没有挣扎的痕迹,从胃液中残留的痕迹来看她生前服过大量的安眠药。”简珊珊一边录音一边检查尸体上残余的痕迹,“手脚有捆绑的痕迹。”
简珊珊讲整理好的资料发到了一个邮箱,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黯淡,又将邮件撤回,重新输入了邮箱地址。
死者叫谢晴,是从北边那边过来打工的,简珊珊将幻灯片打开,“谢晴的亲人很少,通过dna检测我们确认了她的身份,在她的老家还有一个婶婶,对于谢晴出来打工的事情并不知情,很奇怪的是那个村庄里的人似乎默认了谢晴失踪的信息。”
“一个年轻姑娘在外打工七八年,村子里的人却不知情,这也太奇怪了吧?”曹凯旋发出疑问,“难道她和人私奔出来的?”
“那个村子叫什么?”穆青平问。
“曲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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