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禹只好是来到里间,这时那位天叔把药膏和烛台交与张景禹后,退出了里间。张景禹手执烛台观看刘源珠,蜡烛那晃动的火苗更衬得刘源珠美貌。往下再看,刘源珠未着上衣,趴在床上,腰间虽然上了些止疼药,张景禹造成的剑痕仍旧十分醒目。
如此情景,张景禹哪里禁受的住,右手不由得就从刘源珠背上滑过,落在了腰间。“呀!狂徒,你干什么!还想非礼不成!”说着,刘源珠一转身,一把把张景禹拉到了床上。
没等张景禹明白过来,刘源珠把被子往张景禹身上一蒙,就听刺啦扑通一声,再也听不见声音了。
“姐,你不会来真的吧?”刘秉衡坐在面对里间的位置上,刚才那幕他看得十分清楚,见姐姐把张景禹拉到床上,刘秉衡就不太高兴,因为计划中并没有这一环,便闯进里间,站在床前问道。
这时刘源珠也穿好了衣服,一指墙角,笑道“嗯?当然不是,你往那边瞧!”
顺着刘源珠指的方向看去,张景禹满脸无奈的站在墙角,腰间不仅被划了一道口子,满身还都是棉花,好不狼狈。
这件事过后,刘源珠姐弟与云澜众人同行,前往金灵国,本来这两人就是专门来会云澜他们的,现在任务完成了,自然要回金灵国。
穿过流沙瀑布,就来到金灵国境内,此时已是二月的天气,金灵国中仍是黄沙漫天,好在有刘源珠姐弟引路,很顺利的就来到柳州城中。
“我洪家世代忠良将,哪有你这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践踏山河涂炭生灵变节儿郎!哪有闲言对你讲,叫洪兴关府门我们转回厅堂!”
“水有源来树有根,松山奋战力竭尽,终做兴者囚下人,蒙款待青丘皇……
皇什么?”
“哎呀老娘啊~青丘皇后饶儿的命,待儿一片好恩情,这也是前朝的天数尽,也是雪国应运而生。择枝而栖顺天命,并非是贪生怕死惜此身。”
“啊~~哆!!无耻狂言天地愤,颠倒忠奸狼子心。金灵国忠良将世代不尽,开国公刘绍向,保京都的于兵部,御妖兽的卢慎忠,岳维翰,李如松,邓子龙,你的爹爹洪宗岱抗敌碧血洒征尘,英烈忠魂振乾坤。到如今李清瑞兴师郦门,驱胡汉操兵将虎跃龙吞。天道无情且休论,人心不死浩气存。谁似你屈膝投降天良丧尽,不忠不孝,无情无义,无国无家,无父无母,无妻无子,无众无亲,卖国求荣利欲熏心,认贼作父的无耻人!!”
“老娘啊~~内有隐情事有因,儿非卑躬屈膝人,儿也曾囚禁狴犴怀国本,儿也曾绝食以表臣子心,宁死不降任索命……”
“却为何兽族官戴你穿在身!”
“新朝法度条律定,一人不降抄满门,倘若九族遭灭尽,从此洪门断绝根!”
“虽死犹荣喻天下,忠魂义骨永世存。”
“儿念国土灾难尽,怎能轻生离世尘?孩儿今日奉新主,我也是忍辱负重为救黎民。”
“好一个忍辱负重为救黎民,锦绣江山虎势吞。做敌鹰犬行千里,一路杀戮泣鬼神,多少父老遭惨死,多少村镇被火焚,尚今不知罪孽重,还敢在此你自欺欺人!”
这出戏在金灵国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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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戏中的洪母,不过是个普通妇人,一百五十年前,人、兽、妖三族大战,洪子庚被擒之后倒戈投降,率虎狼之军屠戮人族百姓,六节门前被洪母一顿申斥,最后洪母与儿媳柳氏自尽而亡!
云澜几人此时正在金灵国中,刘氏姐弟作为向导,带他们先在柳州城内听戏消遣。因为金灵城飘乎不定,他们也只能是守株待兔。
曲终人散,云澜就问刘秉衡“秉衡,金灵飘忽不定,我们就在城中死等,何年何月才能见到呢?”
刘秉衡出言安慰道“放心放心~金灵城的行踪有着一定的规矩,监兵大圣建城时,定有规矩,金灵城受了圣谕,要除邪惩恶。如今柳州城外妖物横行,金灵城肯定会出现的。”
云澜又说“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实在是国中这气候让人受不了。前两天赶着沙暴进城,这两天又要赶着沙暴天迁城,唉,都说金灵国叫无边瀚海,如今才有些体会,这城池便如海内孤舟,朝夕不定呐~”
刘秉衡倒是笑道“有些道理,可我金灵国千年以来便是如此,此次沙暴来势汹汹,对你们来说,有利无弊。”
云澜好奇,就问“怎么讲?”
刘源珠解释道“金灵城并非凭空出现,来临之时,便会引起一阵旋风,经过之处,沙石漫天,消灭妖物之后,又是一阵旋风,刮走所有痕迹,此次柳州沙暴来的毫无征兆,恐怕是金灵城到了。”
夏文龙听罢,轻叹一声,说“大夏国、金灵国尽是沙漠,就是金灵城行动之间狂风骤起,千年下来,把土地树木,全给吹成了沙石了。”
刘秉衡又说“不过好在国中重要的城池雇地下,金灵城如此行动,对人民也造不成太大影响。”
正说着,这沙暴越来越急,而且风暴之中还传来阵阵虎啸,震人的心神,不仅如此,风虎兽子英更是吓得缩在云澜怀中,不住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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