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位李氏嫁入武国公府以来,青秋甚是喜欢此女。
而此女在家中的地位越来越高,青秋祖母掌管后院也生疲乏,平日里一些琐碎杂事,便会交由李氏处理。
今日,李氏来堂,定是对红柳之事有独到的见解,便停下脚步,让李氏细细道来。
李氏却没有言语半分,只是让小厮差来笔墨,在一张素纸上写上一字,交给了祖母青秋。
青秋接过,将素纸打开,上面一个“威”字,好生亮堂。
“母亲!”李氏再生一拜,“正如媳妇在纸上写得此字这般,不管红柳是否偷盗瑶儿的香囊,她今日私自离府,当街玷污我武国公府的罪名成立。
若今日,我武国公府的各位掌家之主迟迟不愿按家规惩戒红柳,今后,我武国公府旁的奴仆犯下罪行,也如红柳般寻个理由,设法拖延时间以逃避罪责,那我武国公府岂不成了奴大欺主的懦弱之府,我武国公府的这块‘镇武天魂’大匾,岂不也得让天下之人笑掉大牙!!!”
“好,李氏啊,难得我武国公府有似你这般精明的后院之主,是母亲没有考虑周全,没顾及到我武国公府的名声,我武国公府是非分明,不论何人所犯何事,断是不能徇私枉法。”
话落,青秋重新对向红柳:“红柳,你未得主子之令私自出府,而又当街诬陷你主子偷盗贵府财务,实属有损我武国公府的名声。
今日,老朽便依家规,当堂杖打你五十棍杖,以儆效尤,堂下的众位奴仆要引以为戒,断不可再生事端!”
“诺!”
两个奴仆小厮上前,将红柳拖至刑凳,两根三尺粗的刑杖,顿现国公府大堂。
正当红柳被两奴仆拖过苏歆锦身旁时,他们顿住了足。
驻于苏歆锦一旁的召花婢子领命凑到红柳耳边小声喃喃:
“红柳,可告诉你,今日这三指粗的实木刑杖中可镶上了厚实的玄铁,这板杖上还嵌上了十根小细针,旁人不仔细看,可是发觉不了。”
召花嬉笑三声,继续相言:“红柳,不妨再告诉你你个秘密,这针上,可是涂了一种隐世神医研制的毒药,会让你伤口的杖责痛楚,扩大三倍。
红柳!召花今日断言,你定是会被活活痛死于武国公府大堂。
你便好生享受这番痛楚去吧,谁叫你红柳敢扇我歆锦庭苑的婆子呢,你敢跟我歆锦庭苑作对,我歆锦庭苑便要将你活活痛死!”
召花将一团粗布塞进了红柳的嘴中,彻底堵住了红柳的嘴。
……
刑凳之上,带毒板杖凌天,即将挥下,砸向红柳的身。
苏歆锦厉喝:“给本姑娘打,狠狠的打,重重的打,往死里打!”
“诺!”
小厮挥棒,使出毕生气力,生生砸向红柳的身。
……
一只公鸡从天而降,终是落在了小厮的头上,惊吓掉他手中的刑杖,可是好生的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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