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声兀的想起以前养过的一条金毛,也是这样亮晶晶的眼神,寻求表扬。
……
云寄见没人搭理他,手中的告示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昏黄的灯光和飞速晃动的纸张让余声声觉得眼睛疼,她一把按住云寄的手:“如此,那我们明天就去看看。”
“我有些困,先去睡了。”
说完,朝几人打了招呼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可修真人士哪里需要睡眠,这不过是想要离开的说辞罢了,几人也不点破,亦是点头。
元柔看着傻楞的云寄无奈扶额,细手扇了云寄后脑勺一下,怒骂道:“蠢货!”
云寄摸了摸被元柔打过的地方,难得皱眉抱怨:“师妹,你打我作甚?”
她皮笑肉不笑的拍了拍云寄的肩膀:“云师兄如今也百余岁了吧,别说道侣,身边连个爱慕你的女修都没有,不如想想为何会如此吧。”
说完,元柔与宁承恩一同离开了房间。
“大师兄,元师妹这是什么意思?”
赵山河笑道:“字面上的意思。”
云寄望着几人远去的背影,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三庭五眼很是周正,这张脸放在修真界也算前列的,“难道师妹嫉妒我长得帅?”
*
第二日一早,几人换了衣裳,就前往公主府。
公主府门前人山人海,有长髯老翁,也有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他们目露自信。同样每过一小会也有垂头丧气的人从公主府内走出来。
排队的人都在小声议论着,余声声从他们口中又得知了不少信息。
这公主府中生病的人正是久久告病没有上朝的宰相严句。听他们说,严句的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又一个针眼般大小的伤口,一开始只是一两个,严句只以为是公主的绣针没放好。可又过了,手上的针眼越来越多,直到前段时间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眼。若是只有眼子也就罢了,丝丝鲜血还从那眼中溢出,不擦还好,若是擦了,鲜血流的更加厉害,无奈严句只能禁止任何人碰他,连公主都与他分床睡了。
针眼大的伤口……
赵山河着一身黑袍,看起来与昨日那件并无不同,但细看可知今日这件上面的金丝花纹更加细致,上面绣了一只凤凰。金色与红色丝线所绣成的凤凰活灵活现,像是要跃出衣袖向空中腾飞。凡间凤凰总是代表女子,可赵山河穿着非但不女气,更让他温润中平端加了一分妖异。
“师妹可有想法了?”
余声声摇摇头,仅凭这一点信息并不能说明什么,具体还要等到见到宰相本人才清楚。
好在很快就到他们了,小厮将他们引到一处宅子门前。门前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站在门口,看着郎中进去后的期盼又到郎中出来摇头后的失落。
想来女子就是当朝二公主赵元菱。
公主见人来了,收拾了仪态,笑着看着他们,她的视线在一行人脸上一扫而过,最终停在赵山河身上。
准确来说是赵山河的衣服山。
余声声顺着她的视线下移,只听见公主问:“这衣服可是锦娘之作?”
https://jiwufengbao.com/book/28910/6654896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