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波阴笑,“怕?不怕,老夫回头就告诉凉王,安阳郡主被那恶贼凌辱致死,这才破坏军务规矩,不得不身披缟素,亲率两万大军与那凶贼血战。安阳郡主,仔细一瞧,你这小嘴还真诱人,等下让你也尝一尝长枪的味道,可惜老夫不能年轻二十岁,否则你这张粉嫩娇艳小嘴,还未必塞得进去,哇哈哈。来,高高在上的安阳郡主,是你自己脱,还是老夫帮你脱?你这双充满弹性美腿,我与我儿,可是头一眼见到,便想把玩整宿了。我儿一死,老夫就连他那份一起办了。”
女子一阵凄然沉默。
男子声音阴沉,“想咬牙自尽?想用这法子在老夫床上逃过一劫的小娘子多不胜数!”
敲门声响起。
正要撕开衣裳去饱览羊脂白玉风光的白伏波怒吼道:“滚远点。”
敲门声继续轻轻作响。
被暴怒和淫-欲冲昏头脑的白伏波一手制住安阳郡主,一手拿起那把出于谨慎时刻携带的长剑,往房门方向猛然投掷去,试图将那该死的仆役一剑刺死。
长剑离房门几尺处,猛然停下,悬在空中,静止不动,画面诡谲。
房门推开。
不是管家仆役,却是一名白伏波不认识的俊逸男子,眉眼含笑,提着一柄古剑,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绕,白伏波的长剑便随之一绕。
那男子却不看惊骇的白伏波,朝安阳郡主笑道:“你看,我是会驭剑的。”
白伏波身材矮小干枯,估摸着是讨了房漂亮闺女,才生出那相貌堂堂的小将军,难怪安阳郡主二话不说就要咬舌,被这种老头玩弄,确实生不
(本章未完,请翻页)
如死。白伏波手臂环住安阳郡主脖子,后退几步,他不曾想安阳郡主明面上只带了三名三品武夫保镖和两名玄奥练气士,暗中还有这眼前护卫,狠辣阴森道:“别过来,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掐死她!”
陈青牛立即踏前一步,摊摊手道:“咱可不是这郡主的马后卒,只是垂涎郡主美色的采花贼而已,从凉州一路追到灵州,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才敢露面。你要杀便杀,才死的美娇-娘,咱口味独到,就好这一口。只是咱素来喜欢自己杀,你若帮忙做了,可不会领情,本来见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能饶你一命,可如果失了机会亲自杀死这位郡主,可不敢保证将副骠将军剁成七八块,丢出去喂狗。”
白伏波听出陈青牛凉州口音,这番措辞虽然字字荒谬,在这个本就荒诞不羁的场景中,却很奇怪的合理万分,白伏波官场沉浮,心机深沉,当然不肯全信,狐疑冷笑道:“我如何信得你?”
陈青牛笑道:“简单,副骠将军推开窗户,先将士卒或者奴役喊来,然后给我腾出这房间,你去追杀你的杀子恶贼,两万大军,浩浩荡荡,加上喊上一些有交情的修士,神仙也逃不出白将军手心。至于我,保证事后留给白大将军一具温热尸体,若老将军也有我的癖好,那是最好,说到底也尝到了郡主千金娇躯的滋味,你我两全其美,如何?”
陈青牛只是将小楼周围暗哨杀尽,却留了一批甲胄之士,不是不想杀,只是来不及动手而已,只想一看到安阳郡主与府上主人狼狈为奸,就屠尽整座府邸。
白伏波犹豫了一下,觉得这项安排对己利大于弊,活命要紧,小心翼翼推开窗户,却不敢将后背留给会驭剑的“采花贼”,扯开嗓子喊道:“来人!召集全部人马。”
听到私卒一阵“得令”声,白伏波从未如此舒坦过。
很快,两百多唯有杂号将军才有权豢养的私卒聚集在楼下,兵甲枪戟,寒光闪闪,白伏波本身便是一位五品武夫,将始终不曾出声的安阳郡主狠狠推向那采花贼,他直接跃窗跳下,脑中念头便是率领部卒先将这来历不明的采花贼先碾成肉酱,他可没有玩弄尸体的癖好。
陈青牛毫不怜香惜玉,伸出带剑鞘的当国,抵住安阳郡主,隔开一段距离,另一手驭剑,飞出窗外,一剑将尚未坠地的副骠将军白伏波给刺出个透心凉。
安阳郡主亲眼所见这一切,她那颗被朱雀皇帝赞誉一声“此女若是男儿身可为宰相”的脑袋,一片空白。
见着主子被杀,私卒大震,刚要上楼报仇,一名九尺黑甲女子从天而降,长枪横扫,一片身躯血肉分离。
不需多时,小楼外便无一活口。
陈青牛来到窗口发话道:“去府中它处都走上一遭,见着锦衣玉服的,杀。寻常仆役婢女,敢喊出声的,杀。”
魔神一般的谢石矶持枪离去。
陈青牛挑了一张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一壶温茶,道:“清净了。”
(本章完)
https://jiwufengbao.com/book/28962/6670189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