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沈雁书她中午不跟你一块儿吃饭啊,我接她去医院配眼镜。”江梓想了想还是告诉老板娘一声,免得待会儿她多做两个人的饭。
老板娘:“行,迟一点儿过来也行,晚上不忙的。”
看着沈雁书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江梓也没闲着,抓起旁边的抹布就开始帮起忙来了,不光洗凳子擦桌子,厨房还有一堆碗一堆杯子要洗,等这一切都做完了都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了。
这个点儿大医院还没有开门,江梓骑着他的自行车载着沈雁书兜了一圈风,找到一处吃冒菜的地方,这里水果冰粉买的好,他俩都不吃辣,就点了两碗冰粉。
江梓心情大好,沈雁书能看得出来:“小见怎么没跟来?”
“他妈妈在家。”江梓笑了笑说,“好不容易才摆脱那个烦人的小鬼,让我耳根子清净一天。”
“他知道你这么烦他吗?”沈雁书无奈一笑。
“知道啊。”江梓说,“他嫌弃我,我嫌弃他,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了吗?”
沈雁书问:“他嫌弃你什么?”
江梓说:“他说我幼稚不成熟,你说这欠打不欠打。”
“欠打,收拾他。”沈雁书附和着,“居然敢嫌弃你幼稚,我都没明说过。”
“……”江梓。
等到了下午两点半,医院开始上班,江梓才带着她去挂号,测了一遍视力,依旧停留在八百度到一千度,取下眼镜可能连男女都分不清。
江梓坐在走廊上等着。
“医生,求求你救救他好不好,你可以抽我的骨髓,求求你救救他吧。”走廊上传来一位少年恳求的声音,接着是那位医生的唉声长叹。
“抱歉,你的跟他不匹配,我们正在努力寻找跟他匹配的骨髓,别这样,我们也不想病人有事儿。”
医生进去了,少年一个人倚着墙壁蹲下小声啜泣起来。
曾经他也是这样无助,当听见他们说刘炜放弃了治疗时,他很绝望,在他听来就是刘炜已经扔下了他。
那是他第一次跟别人说他与刘炜的关系,刘炜没有听见,到死也没有听到江梓的一声爸爸。
他收起沈雁书的眼镜走了过去,伸出手:“地上冷。”
男孩儿抬起哭红了的双眸,他蠕动着嘴唇:“你能不能帮助我。”
“帮什么?”江梓问。
男孩儿说:“骨髓,我爸爸需要骨髓,医生说找不到合适的。”
“可以。”江梓点头答应了。
江梓去找医生做了配型,两人在走廊上等结果,等来的却是医生的一句:“你有过吸/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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