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金大敞,八字胡,脸胖身圆啤酒肚,不是唐伯爷又是何人。
“老爹?”
“儿子?”
四目相对,唐鼎有点蒙。
“老爹,你咋回来了?”
“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看着房间中衣衫不整的四人,唐金元一愣。
“打扰了,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不是,老爹,你误会了……”
“懂,爹都了解!”
唐金元邪魅一笑,拍了拍唐鼎肩膀。
“好好干,注意身体,爹去给你买几斤大腰子补补去!”
“不是,爹,你真误会了!”
唐鼎刚想解释,三女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
“夫君,人家腰好酸啊!”
“夫君昨天晚上真厉害,造了一夜呢!”
“一夜?”
唐金元一惊。
“儿子,没想到你身子骨这么虚,竟然如此坚挺,果然有乃父之风啊,不过当爹还是得劝诫你一句,来日方长,保重身体!”
“靠,我哪里虚了……不对,这不是重点吧!”
唐鼎翻了翻白眼。
“算了,懒得跟你解释!”
“老爷,您回来了!”
“太好了,您没事吧!”
大玉三人又惊又喜。
“我能有什么事?”
唐金元脑袋一扬:“老爷我可是太祖亲赐的世袭伯爵,那些狗官能奈我何?”
“什么锦衣卫诏狱不过尔尔,他们不光没有难为我,还请我吃了一顿烧鸡,要不是看在烧鸡的份上,老爷早就去应天府告他们了!”
“老爷真威风!”
“哈哈,一般般了!”
唐金元得意的咧着嘴。
“那你裤子怎么湿了?”
唐鼎眼睛下撇。
唐金元脸皮一黑。
他自然不会告诉大家,那顿烧鸡他以为是断头饭,当场就吓尿了。
“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唐伯爷赶紧转移话题。
“儿呀,你在家好好读书,我去找朋友,看看能不能借点钱还债去!”
“老爹,我已经想好了赚钱的办法,不用担心!”
“不担心才怪,再不上钱,咱家除了这个爵位可就真一穷二白了!”
唐金元说完,慌忙往外走去。
“咳咳,老爹,其实……”
唐鼎张了张嘴,还是忍住了。
他实在不忍心告诉唐伯爷,您老的爵位已经没了。
随意吃了几口饭菜,唐鼎揣着一块香皂直接上了街。
秦淮河两岸,贩夫走卒来往不断。
青楼,茶馆,脂粉,货铺……各种商铺热闹非凡。
龙舟之上,身姿窈窕的舞女踏歌而舞。
一路走来,唐鼎不由得感慨大明都城的繁华。
十里秦淮,六朝金粉。
柔美和阳刚在这座城市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柔的是风景,是才情。
刚的是精神,是风骨。
大明终其276年,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这也是为何后世这么多文人骚客,对这个朝代心念不忘。
“馥香斋?怎么有点熟悉?”
唐鼎驻足而立。
这是一座脂粉铺,铺子虽然不大,但来来往往皆是莺莺燕燕的女子,好不热闹。
“就你了!”
唐鼎咧嘴一笑,走进店铺之中。
“公子,这是刚上新的桃花胭脂……”
“好!”
“丁香水粉,深受女子青睐!”
“很好”
“本店镇店之宝,犀角梳子,取西域犀角由雕刻大师精雕细琢!”
“非常好,但是我不买!”
“那你来干什么?”
伙计不悦。
唐鼎幽幽一笑。
“我有一份赚钱的机缘,要跟你们老板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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