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再模将拿手机的一只手有气无力的放下的一刹那,陈莉一个健步冲上去,一把抢下李再模的手机,放在耳朵里就说:“
喂喂喂,裘财,我可告诉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们家李再模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我说你,你们这家人有多可
悲?连别人讲话的真正含义你都不理解,就断章取义,大放厥词,你,你难道不为你的武断独行,口无遮拦对我丈夫说声对不起
吗?如果,如果你真的不明白,我老公要你顺便调查一下你姐姐裘悯的死因,以及她为什么一个人选择去洛杉矶,或者说她和人
同行,那么这个人是谁。我现在就告诉你,在洛杉矶,你姐姐给你们家外甥裘民丰打过一个电话,吓得裘民丰当场难过得大声哭
泣,我们一家人都目睹这一切,所以,所以才怀疑你姐姐去洛杉矶并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旅行知道吗?你这头不分青红皂白的蠢
猪,蠢猪!”
裘财洗耳恭听,因为是陈莉在说话,他说什么都要给陈莉面子。谁让陈莉是陈长春的女儿,又是自己前姐夫的小女人,最可怕
的是陈莉在通宇公司的总账会计这个职位,是自己作为水电项目部经理的直接顶头上司。每一项工程预决算,都离不开陈莉的最
终核定。也就是说,每一项工程水电安装中标裁决权,都是以陈莉的一本数据摆在陈长春面前,才能一锤定音。你说,他能跟李
再模大放厥词,以示发泄。可是,在陈莉面前,裘财不得不小心翼翼。
“陈莉,我对你可是一忍再忍了啊!要不是看在水电工程安装业务上的需要,你,你这样的出口伤人,我绝对不会轻饶。你们
两口子合穿一条裤子,攻击我姐姐是吧?这么跟你说,甭说我姐姐到底跟谁来洛杉矶我们没有确凿证据。即使是我姐姐跟人一起
来旅游,那也属于正常范畴,你们俩用得着为此大做文章吗?再说了,我姐姐来洛杉矶旅游,那是她的权利,跟你们俩有关系吗
?不要打着仁智礼仪信的幌子,把你们自己抬到道德制高点上。或许,我姐姐会上你们俩的当,但我裘财绝对不可能上当受骗!
”
陈莉无话可说,气愤之余,只有狠狠地挂断电话。她气呼呼地瞟一眼李再模,遂将手机硬生生的塞到他手里,不忘对他冷言冷
语道:“看把,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一屋子的脑残,说也说不清楚。看你,看你还愿意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不?真滴是对牛弹琴
,对马唱歌。路不同,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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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谋。和裘财这样的人相处,出工作之外,其余都是浪费时间。”陈莉气呼呼的选择离开,也难怪陈
莉由此举动。裘财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一根筋的和李再模飚上了,对陈莉开始还算是礼貌。说着说着,裘财的老,毛病就犯了
。
你跟李再模说些不着调的话,李再模还能忍受。可你和人家陈莉一嘴萝卜干子,陈莉才能卖你裘财的丈。因为裘财离得远,陈
莉是够不着捞不着他。如果,如果今天裘财是在工地上对陈莉大言不惭,你看看陈莉怎么治他。让保管员给裘财少发一批货物,
便急得裘财狗急跳墙。影响工期一天,裘财将面临公司罚款的三到五倍。当然,提前超额完成任务和工期,裘财得到的奖励也是
数目可观。
看着陈莉塞到自己手里的手机,李再模摇摇头:“切!这个裘财看来是不想混了!”好像在帮助陈莉说话,可陈莉这一会已经
走入客厅。房间里就剩李再模一个人,与其说是李再模刚才冒出的一句话,是为了替陈莉打抱不平。到不如说是李再模一个人自
慨自叹,自言自语的愤怒。说着,他重新拱进被窝,继续睡觉。这一会,李再模很快进入梦香。冥冥之中,他梦见裘悯飘飘然进
入他们家,披头散发的裘悯面带愁容,满目疮痍。
她飘飘忽忽的从空中降落在李再模床头,对着李再模耳朵哭诉道:“李再模,你可真的狠心啦!怎么说我裘悯跟你夫妻一场,
不看僧面看佛面,难道,你就不看在我们俩有一个儿子的份上,对我这一次冤死做一个了断吗?”李再模闻听此言,很快想起自
己的判断,以及陈莉的怀疑。他想告诉裘悯,我和陈莉根据你和儿子裘民丰的通电话,以及猜测八九不离十了。现在,你告诉我
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想起去洛杉矶旅游,而不选择就近旅游?
睡梦中的李再模,为了急得满头大汗,一张嘴不停地再对裘悯发问,可叹的是裘悯只是掩面痛苦,低头不语。她一句话也不回
答李再模,急得李再模无计可施。李再模气急败坏的举起手,对着裘悯就要一巴掌豁过去。只见他一声大喊:“你说不说?”李
再模这睡梦中的一声大吼,将刚刚睡下去的陈莉吓得接二连三的推醒他:“李再模,李再模,你,你在干什么?嘴里嘟嘟嚷嚷的
你在说什么梦话呢!”
李再模被陈莉推醒,他睁开眼,从刚才迷迷糊糊地记忆里试图筛选出自己说了些什么。“啊,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李再模被
吓得满头大汗,他竭尽全力的想着刚才睡梦中的境界。然后,告诉陈莉说:“陈莉,我,我刚才梦见裘悯了。她身穿一身青纱帐
,都是白色,包括头上,脚下。啊哦,没看到她的脚上穿什么,但头上和身上穿的都是白色青纱帐。嗯,满脸沮丧,哭哭啼啼再
告诉我说......”李再模停止叙说,因为,他生怕陈莉因此而和自己生气。
唉,明知道不能说自己还是继续说,那陈莉一旦再因此和自己打冷战,岂不是多事一举。于是,李再模知趣的从床头柜里拿出
餐巾纸,擦着自己的额头和脸颊。陈莉刚刚躺下,累了一天的她这一会正犯困。可看到李再模被恶魔惊醒,她知道那不是李再模
平时的伪装。心疼的从床头柜里拿出餐巾纸,轻盈盈的帮助李再模擦去额头汗珠。嘴里关切的问道:“说呀,睡梦中梦见裘悯告
诉你什么了?”
李再模这才大胆的叙说着:“哦,太可怕了!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能凭感觉她很悲伤。好像,好像她在责怪我没有帮助她什么
?哦,说我太狠了,没有尽到夫妻之情。大体上的意思就是,就是她被冤死的。好像,好像是这样。当我问她和谁去洛杉矶的那
一刻,她就是不说话。哎呀,可把我气得,举手就要打她!”李再模一边说,一边做出动作给陈莉看,气得陈莉对着他直翻白眼
。李再模见陈莉情绪上有变化,急忙住嘴。他不明白陈莉既让自己说出生命中实情,又要跟自己生气,真的不知道陈莉到底为哪
般。
陈莉瞥一眼李再模,指着他的鼻子对李再模说:“你,你打的那是什么裘悯,我去,打在我的脸上了。”李再模一听,急忙笑
着用手去给陈莉摸摸脸。刚才梦中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情景,在陈莉说他打了陈莉一巴掌之后,李再模笑得前仰后合。那种来自梦
中的恐惧和害怕,一瞬间烟消云散。或许,陈莉责怪自己在睡梦中打了自己一巴掌而愤愤不平。可能由此引起李再模如此这般开
怀大笑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和快乐。
“对不起,我,我真的睡着了在做梦。唉,看来,我这梦做得有些怪异。和我们家裘民丰莫名沮丧是否有着贯连,现在和真的
不好说。奇了怪了,裘悯死在洛杉矶,我和儿子裘民丰都有一种不祥之兆的预感,陈莉,你说这算不算人的第六感观在发挥作用
啊?光是听说每个人都有第六感,到现在,我真的弄不明白什么才是人的第六感观。”李再模不无感慨,他不知道自己在对自己
发问,还是希望得到老婆陈莉的解释,因为陈莉读的书比自己多,知识涵盖面当然比起李再模更胜一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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