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枫才刚凑过去,赵天宇唰的将扇子打开,手一松,直接向秋枫冲了上去:“你这蛤蟆脸怪难看的,我给你修修。”
“哈,竟敢偷袭我,看我不把你切成断。”
秋枫左躲右退,真差点命丧赵天宇扇下。
醉酒的赵天宇几乎不管不顾,下的都是死招,一把扇子在手里灵活转动,所过之处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
萧炎昊将酒碗放下,手中匕首祭出,直接打在扇骨上,将扇子定在了一旁的树上。
秋枫趁机一个手刀下去,赵天宇摇摇欲坠。
秋枫接住赵天宇,看着昏睡过去的人,很想摸摸脖子,太惊险了,赵公子这是要小人的命啊。
萧炎昊瞧了赵天宇一眼,摇了摇头:“以后还是让他不要碰酒来得好。”
凉风袭过,院里只剩萧炎昊一人,就连空中的星星都格外的少,有种莫名的凄凉感。
洛雪儿被珠儿藏在永德侯府,黑衣人被抓自抹脖子,仿佛一切都断了联系,然每个黑衣人伤口处都爬出一只虫子,真令人恶心,而今日,冬潭一封密信传来,他才知道,这一切都可能源于他。
他可能还活着。
而他的目的是意图想要控制他。
笑话,本王岂是别人能控制得了的。
萧炎昊孤傲的凤眼中有冷光浮现,嘴角微勾的笑容泛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夏蝉从黑暗中而出,落在萧炎昊的跟前,恭敬的道:“小姐救了她。”
“嗯。”萧炎昊将酒碗里的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掩下心中冰寒,拂袖起身,唇角勾着惯有的笑容,“珠儿想救,那便留她性命。”
他不知道珠儿想做什么,但既然珠儿想,他便不阻挠。
只是这西域蛊毒之事在大晋是禁忌,洛雪儿的行踪但凡泄露都可能威胁到她和永德侯府的安危。
夏蝉低着脑袋,又道:“小的仔细查看过了,洛姑娘并非易容。”
“哦。”萧炎昊往外走的脚步微顿,冷笑一声,道,“查一下徐州沈家和柳州谢家。”
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像,这其中定然有缘由。
珠儿既然要救,那便帮上一把又何妨。
“是。”夏蝉应下,“德州赵家可要一起查?”
萧炎昊孤傲的凤眼扫过夏蝉。
夏蝉立即躬了身子应道:“小人明白。”
随即行礼消失在夜色中。
春日里的夜透着寒凉,微风拂过,草木轻晃。
永德侯听得下人汇报后回屋拥着自家夫人躺下。
“襄王走了?”侯夫人问。
这尊爷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夜里来了,今夜一来,差点没被当做黑衣人给剿了。
“走了。”永德侯仰面看着帐顶,“看样子是心情不好,同天宇喝了不少酒,天宇明天又该头疼了。”
侯夫人在永德侯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不会喝还逞强,让他疼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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