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买男孩有什么事?在戏班时我听到的这种传言很多,我很害怕,但我根本没办法反抗。”
“本来我已经做好某种准备,谁知道事情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全身上下他唯一要的不是身体、不是服侍,甚至不是生命,而是我的**。
说到这时,他已经咬牙切齿。
“他让我喝下一剂药,然后我连根手指都没办法动弹,我也没法发出任何声响,但所有的知觉都清清楚楚。再然后,他用一把长长的,非常锋利的弯刀,将我的命根子连根带茎切了下去,一边切一边还念念有词。”
“我看着他将我的男根放进火盆烧毁,烤焦。火焰转为蓝色,我听到有个声音在回应他的召唤,是的,我听到了,昏迷之前听了个清清楚楚,尽管我听不懂那声音说了些什么。”
说着,他正过头来紧盯夏尔面颊,那双眸子已经不知不觉蓄满怨毒。
“醒来后,我对那人已没了利用价值,他便赶我走。当时我感到很害怕,我问他我该怎么办?他回答说,他建议我去死。我恨他,所以决定活下去。
我乞讨,偷窃,出卖自己残存的身躯,不择手段地赚钱,开始是窃贼,后来我干起情报生意。我渐渐名声远扬,伊里斯陛下因此而雇佣我当他的情报总管。尽管你们所有人都觉得他疯疯癫癫,但……”
之后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审讯室内因此陷入安静。
而瓦里斯就这么盯着夏尔,一会脸色狰狞,一会摇头叹息,一会不自觉发笑,一会神色恍惚。
最终,他深吸了口气,恢复之前淡定。
“我最终成为小时需要仰望的那种大人物,但那晚的情形依然在我梦中萦绕。只是我梦见的不是那巫师,不是他的刀,甚至不是我的男根在火焰中枯萎焦糊的样子,而是那个声音。”
“火焰中的声音。那到底是神灵?是恶魔?还是男巫的伎俩?……不,所有的伎俩我都精通,只有这种我全然搞不清楚。我唯一能肯定的是,他召唤了‘它’,而‘它’作出了回应。
从那天起,我便痛恨魔法及所有操行魔法的人。”
“所以……”
他冲夏尔微微一笑。
“知道吗,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几十年,你可能是第一个,也许也是最后一个。”
……
“燃烧的火盆,施法的男巫……”夏尔没有回应,反而低声喃喃着,面色略显嘲讽。
那位红袍女还真没说错。
这就是他的危机?
可真他妈的莫名其妙。
盯着夏尔半晌,瓦里斯突然摇了摇头。
“当然,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或者说,这只是其中一个无关紧要的原因,大家都是成年人,怨恨、愤慨,这些能影响人的判断,却无法彻底左右人的思维,特别是这关乎你毕生目标时。”
“毕生目标?”
“相对兰尼斯特,史坦尼斯是个不错的国王,可他薄情寡恩,可不是我们所期望的”
“所以,除掉你,他这个国王也就当不成了。”
夏尔本来还保持着平静,但听到这话却再也无法淡定下去了,他愕然道:“所以你的计划是诬陷我,然后让他抓了我?再然后你伪装成他的人将我杀死?然后他就会失去那张铁椅子了?”
“没错,巫师死,七国乱,真是令人羡慕的影响力。”
“羡慕?可笑的想法。”夏尔嗤之以鼻:“你当这是在玩过家家吗?杀了我,他就当不成国王?哈哈,脑子秀逗了吧。”
似乎对夏尔的言论非常惊讶,瓦里斯奇怪地道:“你自己都没发觉吗?史塔克处处维护视你为己出,而他则是史坦尼斯王位最大仰仗。还有红堡外那几十万可怜虫,他们当你是救世主,可如果救世主被那位冷冰冰的国王杀掉的话,会发生什么?”
“隔阂、叛乱、还有暴动……”
说着,他抿嘴一笑:“这场面注定很好看,不过我很遗憾,你见不到这种场面。”
“我也很遗憾。”夏尔失笑摇了摇头,突然问了句:“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为什么不早点动手?”
“为什么?如果你有一个惦记几十年的死敌落在你手中,那你就明白我现在是什么心情了,虽说你其实不是他,但……”瓦里斯说着,却突然一怔。
眼前之人在刚刚一个恍惚间,竟然莫名其妙的挣脱了木桩!?
不,并非挣脱,而是将木桩变没了,手中却多了一样东西!
“你……”
他双目大睁,再也没有刚才那种戏虐与淡定,反而稍显慌张。
“你调查的其实已经够多了,但还是不够。”夏尔叹气,随后不等光头回应,他用力扣动手中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弓弩。
嗤——
鲜血飞溅,一箭透入胸膛。
“反派死于话多,你这个古代人怎么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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