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了?”
魏皛皛点头。
要安排那么多人的生活,还要花钱买药,仅有的几万两唰唰两下就花完了,连堆积的粮食都预定要发完了。
“问我呀。”
“你有?”魏皛皛惊喜道。
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有私房钱!
“我教你没钱的日子怎么过啊。”
呵。魏皛皛倒是天真了。
原本准备第二日再去收购药物的魏皛皛最终没能成行,倒不是因为她绝望了,而是因为她终于轰轰烈烈地病倒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病恹恹地微蹙着蛾眉,李晙坐在床边照顾着她。单看两人的神情,似乎魏皛皛病得要更重些。
“偏偏在这种时候病倒了。”魏皛皛不开心地说道。
九苏将药端给李晙,李晙吹了吹热气,才拿给魏皛皛喝。
“小心烫。”李晙看魏皛皛一口气牛饮下去,有点担心。
“好苦。”魏皛皛愁眉苦脸地喝完药,将碗递给了九苏,自己又躺下了,哀叹道:“这药是什么熬的,怎么这么苦?”
李晙将一颗话梅塞到她的嘴里,问道:“还苦吗?”
魏皛皛嚼了两下,开心了,自己躺到里面,一拍旁边的空位,邀请李晙一起到床上聊聊人生理想。李晙果然很听话地躺在她身边,两人同盖一条被子,淡淡地温馨盈满了这小小的床铺。
好景不长,突然而来的冲动让魏皛皛不得不从温暖的被窝里面爬出去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李晙不明所以问道:“夫人去哪儿?”
魏皛皛正从他身上爬过,“更衣。”
冷不防手按在了一个硬硬地凸起物上,魏皛皛疼地叫出声:“嘶,什么东西?”
李晙扶着她的手,也在自己身上找罪魁祸首。
“是这个玉牌。”
“玉牌?”魏皛皛接过来后,仔细看了一会儿,又回想起秦王老爷子说的那个叫悟凇山的地方。
将这一切串联起来后,魏皛皛惊喜地问道:“你说徐伯伯说的那个玄元道长是不是玉牌里面的这个人?你说那位玄元道长是不是在悟凇山?”
“这,只是凑巧吧?”这怎么能联想到?
但是魏皛皛对此十分上心,直接让魏泗派人快马加鞭地去悟凇山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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