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再次拿起了淬着火毒的匕首,慢慢靠近。
饶有兴趣的举起锋利的匕首道:“知道什么是火毒吗?就是一种能让人浑身溃烂,内脏像被火烧,却还可以不死的毒药。中了火毒的人要忍受七七四十九天的折磨,最后痛苦的死去,化为一摊血水,灵魂永世不得超生。”
听到永世不得超生这句时,苏清河的眼瞳明显缩了一下,看来是有奇效。
实际上,上官秀兰根本就不知道人死是不是能超生,可古代人都迷信这个不是吗?
她正好利用这一点,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清河被识破身份还想垂死挣扎,硬是不承认自己是苏清河。
他说自己是苏清河的胞弟,上官秀兰一直怀疑苏清河背后的人是梁以宽,否则怎么就那么轻巧的就逃脱了众人的看守呢?
她将信将疑的给苏清河号了一下脉,随即就着这股劲儿,咔嚓一声把他的手臂给卸了下来。
苏清河本就中了化骨毒,此刻骨头又受到了伤害更是撕心裂肺的痛。
“啊!你干什么!疯了不成?”苏清河被绑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用眼神瞪着上官秀兰,仿佛是再看一疯女人。
怒火之中又带着一丝心虚。
上官秀兰一刀扎到苏清河的大腿上,“你以为自己是谁?可以随意蒙骗我吗?我就那么好骗?”
苏清河不言不语继续装傻,可额头上的冷汗却透露出了他的紧张。
上官秀兰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道:“你体内有我中午下的七寸软筋散和化骨毒的遗毒,身份可以冒名顶替,可这毒药可就不是那么好模仿的了。”
苏清河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自己惹上了个多么可怕的女人。
顿时涕泗横流的哀求道:“我也是受人所托,才干此事的,我不是故意的,我……”苏清河磨磨唧唧就是不肯说重点。
上官秀兰大怒:“闭嘴!说重点!”
“西边城门,所有的孩子都会从那里被送到城外,酉时集合。”
上官秀兰看了看外面的太阳,现在是申时,离酉时还差一个时辰,务必要在那群人接头之前将小包子救出来。
顾不上地上的苏清河,上官秀兰直接跨过了他,向着西门的方向飞奔了过去。
豆丁,你一定要等等娘亲啊,娘亲这就来救你!
城西门,两伙人依旧在对质着,黑衣人走不了,梁以宽的人也不敢贸然上去抓人,万一将对方惹怒,丧心病狂的伤害到孩子们可怎么办。
此时一个穿着灰色带补丁衣服的妇人,正是那时上官秀兰看到的那个人。
她“噗通”跪在了梁以宽的面前,不住的磕头:“求官爷救救我儿子的命,求您了,求您了!”
头因为磕的太用力而鲜血直流,很快就模糊了妇人的半张脸。
那妇人仿佛不知道疼一般,还在给梁以宽磕头,嘴里不住念叨:“求您了,救救我儿子的命,求您了……”
梁以宽本就是侠肝义胆,嫉恶如仇的人,怎么可能坐视不管,赶紧伸手扶起了那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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