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莫皎托着脸看降真用尾巴尖沾着妖兽血画符箓。
见此情景,瞳厄若是有手怕是早就扶在了额上:“你现在已经懒成了这样?”
而莫皎举起食指晃了晃,上前拿起符笔随手画了个一阶符箓,瞳厄上前一看,精致的不能再精致的极品。
瞳厄大约是明白了莫皎的意思,但是……看着降真报废了很多符纸,才画出一张歪歪扭扭的符箓,瞬间感觉这不妥。
“这水平与你白日拿出的相差太大,傻子都不会信。”瞳厄当下无情戳穿了莫皎的小九九。
莫皎拿起两张符箓对比了一下,发现的确差的不能再大了,于是放弃了让降真代替自己画符的想法,解放的降真立刻飞到莫皎的发髻上当起了簪子。
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实在不想给古家画符,万一以后用在了莫家身上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瞳厄走上前去,坐在莫皎面前,道:“以你的口才,白日就可以直接进古家了,怎么还要再等一晚?”
“我自己去与被请进去还是有区别的,而且进入古家就要小心行事,做什么都会很不方便,自然要留出时间多准备些东西,万一暴露了就是一场硬仗…”提起这个字眼,莫皎顿了一下,侧过脸撇了瞳厄一眼,“吴盟的最后一战你是不是说那是一场硬仗?”
面对莫皎的质问没想到瞳厄反而一副确实如此的表情:“对啊,我说硬仗,又没说是谁的。”
莫皎眉头死死皱起,没想到她会一只猫和她玩起了文字游戏,当下就想将瞳厄丢出门去,这样想着,她也这么做了。
瞳厄只感到自己的后脖颈被人拎起,下一刻就有一种下坠感,他立刻舒展了翅膀稳住身形。
女人还真是个捉摸不透的生物。看着紧闭的窗子,瞳厄如是想。
第二日,莫皎按计划走进了童家的法器铺,前几日她便已经与童昭传讯,让故郢城的法器铺同她演一出戏,只不过当日说辞可能会有所出入,不知道童昭安排的人会不会出错。
踏入法器铺,故意在掌柜面前露出信物,掌柜见此心中立马有了谱。
“客人要什么法器?可容在下推荐推荐?”掌柜立刻迎上前。
莫皎示意他逐一推荐,两人在铺子中转了一圈,掌柜嘴皮子都说破了,没有一件法器让莫皎点头。
“你们童家店铺就没有什么攻击性强,防御力高的上品法器?”莫皎当下提出自己的要求。
掌柜听了立刻‘愣’住了,苦口婆心的劝说这样的法器四大家族的长老都不一定能有,店铺怎么可能摆出来买卖。
没想到莫皎当下嘲讽起来,还要求家主带着最好的法器过来,掌柜当下‘气’的面红耳赤,连连将莫皎往外赶,并说就算用极品灵石也不会卖给她任何法器。
莫皎听此当下也‘气’得甩袖而走,两方人不欢而散,看热闹的群众也散开,有人立刻回到古家汇报这一情景。
在客栈等了半晌,莫皎算着时间前身结账离开,正被一队人马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男子一身褐色法袍,看起来平平无奇,只不过眉宇间有黑气萦绕。
“听闻阁下在寻一称心如意的法器,正巧古家正有此物,不知可否有幸请阁下屈尊前往古家?”男子看到莫皎很是瘦弱的样子,心下还有些迟疑,不过眼底的尊敬不是假的。
“那不是古家家主吗?”
“对啊!那人是什么身份?让家主如此尊敬?”
“必然不是俗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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