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恒耐心解释着,首先,她不顾个人安危,将如此牵连甚广的计策献出,皇后若怕她太过聪慧,日后影响她和朝阳公主的地位,加害于她怎么办?还有,她胆大却又不知道小心行事,不该说的话也能脱口而出,这样是最危险的。
而惩罚就是惩罚,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改变,否则受罚的人就会心存侥幸,无意可以少罚,但不可不罚,若是有意为之……
“那便如何?”这都算罚的少了?还有没有人性啊!
“你可知……”欧阳恒话语间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思考着什么,接着又说道“学堂还有责臀之罚”
“可我是女子……”怎么能……怎么能打那种地方!
欧阳恒阖上药罐,再次递到她手里:“那就不要犯,若是犯了,我可不会因你是女子饶了你,最多……”最多不让她脱衣。只是这话不便在女子面前说想了想又改成:“最多给你点体面。”
“可我只想能日日洗热水澡,暖暖和和的过冬,这也有错吗?”芊意委屈的不行。
“当然可以,正因如此,才只打四下手板。”所以让你知道道路艰险啊!
“那我该怎么做,才能既惠济天下百姓又惠济自己,还能不受罚?”不能不讲道理啊!能不能给条活路啊!
“除非你能自保”欧阳恒一语双关,说完点了灯笼唤了个宫女把她送回去。
周芊意回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要么,她能让皇后永远都动不了她们,要么,在此之前就彻底蛰伏。
不出欧阳恒所料,不几日,朝堂之上,姜皇后的娘家表兄覃共丰,上奏皇帝,说是忧心于民,特献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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