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到她发现不对走出来的时侯,衙差已把中年男人给带到了客栈外头。
“几位官爷等一下。”
美妇人咬了咬牙小跑着跟过去,伸手给每人递了几百两的银票,这才轻声道,“两位官爷请稍等一下,我和自家相公说几句话立马就好。”
“好,你尽量快一点。”
美妇人神色有些焦急,“相公这是怎么回事儿?”
好好的怎么就有衙差上门了?
“无事。”
中年男人倒是神色自若。
甚至还抬手帮着美妇人擦了下眼角的泪花儿,声音深情宠溺,
“放心吧,你看好星星她们两个,在这里等我。”
“我很快就会回来。”
美妇人用力的点点头,
“我相信相公。”
生怕中年男人会遭到什么虐待似的,又往两名衙差手里塞了两张百两的银票!
这让两名衙差高兴的不得了。
哪怕这钱上交一部分,余下的再拿出一部分请大家喝茶吃杯酒。
余下的也抵的上自己好几个月的月银呢。
直到衙差带着中年男人走远。
美妇人转身后脸上的担忧等神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派平静。
吩咐小丫头在外头守着,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是,主子。”
“影子,怎么回事儿知道吗?”
随着她这一声,男子一身墨衣的出现。
仍然是单膝跪地,
“主子,是那两个人失手了。”
“被人送到了县令那里,估摸着是哪里出了差子,导致县令知道了姑爷的身份。”
“不过主子你放心,那两个人知道的事情有限。”
所以,才供出来的只有姑爷一个人。
影的存在只是为了美妇人一个人。
别的人生死可不关他的事儿!
美妇人看他一眼,眼底透着复杂,
“这件事情暂时先就这样,别再有什么后续了。”
一朝得手也就罢了。
如今不但没得手,还被人给抓住了把柄……
而且自家老爷那里……
美妇人叹了口气,摆了下手,
“你先退下吧。”
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
衙门。
李大人神色威严,“下面站着的何人,可知道本官带你过来的目的?”
“回大人话,在下楼五。”
“不知道大人唤楼某过来,所为何事儿?”
中年男人可没半点的惧意。
声音平静神色从容淡定的笑了笑,“还请李大人给在下一个解释才是。”
李大人都被他这话给气乐了。
他嘿的一笑,“本官身为父母官,你在本官所辖的地方犯了事儿,本官依律传你前来问询,竟然还要给你一个解释?楼五,本官看你当真是目无王法,不把本官和朝庭法度,不把当今皇上放在眼里!”
“如此大逆不道之辈……”
“来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再说!”
李县令还不知道中年男人有身手,且还身手不错的事儿。
此刻只想着给卢老头和顾依依两人出口恶气。
而且,他刚才说的那一番话也不全是空话。
最起码现在平南县城是他在管。
这人在这里犯事儿,且主动对卢帝师和顾家丫头动手。
不是在和自己作对是什么?!
对于这样一个人,李县令一点儿都不想留情!
啪。
只是还没等两名衙差近身。
中年男人从腰上摘了块牌子咣当,啪的一声丢向了李县令。
把他给吓一跳,“来人,来人……”
话在这里蓦的噶然而止。
李县令的视线落在了被中年男人精准抛在自己面前的一块令牌上。
他一眼看到上面的字,整张脸唰的沉了下来,
“你是右相的人?”
中年男人哼了一声,负手站在了大堂上,
“不知李大人这会儿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李县令,“……”想说一个字儿,一种植物!
半个小时过后。
中年男人神色平静的走出衙门。
他的身后是笑脸相送的李县令,和恭送个祖宗也差不了什么了。
直到楼五的身影消失不见。
他回头低喝,“快快,快给本官备马。”
这小小的平南县城竟然住了这么两尊大神!
他胆小,他害怕啊。
一路打马狂奔到顾家村。
李县令没敢骑着马进村儿,再碰到个人啥的。
依着那丫头的性子,肯定和自己闹腾。
这种节骨眼上还是少惹点麻烦吧。
卢老头正在院子里头和商轶下棋,一边下棋一边盯着顾小五扎马步练拳。
时不时的喊两嗓子,让他重新来。
顾小五有些不服输,“老头,我都练了十好几遍了!”
“十好几遍算什么?”
卢老头一指身侧低头下棋的商轶,声音平静,
“你问问他,小时侯练武一套刀法练多少回?”
“一天一百遍,一套刀法套上十天?”
顾小五,“……”当他没出声!
商轶落下一子,抬头看向门口,
“有人来了,老头,找你的。”
卢老头看了一眼便转回了视线,
“应该是镇上的事儿有了结果吧,李大人进来吧。”
“多谢卢老先生。”
李县令一脸焦急的走了进来,看到卢老两人在下棋,他着急的不得了。
可又不能开口打断……
时间一点点的滑过去。
直到顾老头一声下其,“好了,白子赢了,不下了不下了。”
商轶,“……”这老头!
不过他也无所谓。
把棋子收好。
他扫了眼李县令后准备起身回房间。
这事儿他早上已经听顾依依详细说了一遍,如今能压住李县令的也只有卢老头一个。
用顾依依的话那就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啊。
不过他这才起身,被卢老头开口留了下来,
“泽南不用走,一块听一下。”
泽南,商轶的字泽南。
卢老爷子不想暴露他的名姓,只能选择字来替换。
商轶只是看他一眼,便神色淡定的重新坐了回去。
李县令心头有些诧异这人竟然和卢帝师平起平座?
而且,瞧着这神色从容平静的样子。
难道是卢家人?
他只是朝着对方笑了笑,便神色有些焦急的看向了卢老爷子,
“老先生,您之前让暗卫送过去的两个人实在是属下失职,这事儿没能让老爷子满意。”
卢老爷子听到这里眼皮没抬一下,
“什么来历?”
这话一出口,顿时让李县令愈发的佩服起卢老爷子来,
“老爷子您果然是英明啊,不愧是三代帝师!”
他吧啦吧啦的把卢老爷子夸了一顿。
结果,卢老爷子一个眼刀子甩过去,
“说人话!”
李县令,“……”
他深吸了口气,语气凝重,
“是右相的人。”
“而且那个叫楼五的应该是极得右相的信任。”
右相……
这几个丫头的那个爹,竟然被右相看重?
他摇摇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但老头一时间又没想明白,便看了眼李县令,
“他自暴了身份?”
“是啊,把右相的贴身令牌都拿了出来。”
也幸好他之前在帝都皇城混过一段时间,不然今儿还真的认不出那令牌。
卢老头倒也没有多想,“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即然管不了那就别管了。”说着话白了眼李县令,心里头却是多了几分的失望,“这人是怕自己和右相斗起来,他站在那边都不敢吧?”
即胆小又有野心。
他摇摇头,看了眼站在那里还没有动的李县令,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啊,没有了,那个,老爷子您……”
“行了,今天我还有事儿,你先自己回去吧。”
卢老头让他赶紧走。
现在就走!
一会儿要是再耽搁下去怕是要留下来吃中午饭!
小丫头们做一餐饭多辛苦啊。
这次坚决不能再让这个外人留在家里用饭了。
不得不说,此刻商轶心里头的想法也是这样的清晰而明确,
赶紧走!
李县令,“……”他这是为了谁啊,到头来连顿午饭都不肯让他吃!
心酸。
怒。
生气!
不过没办法,还是得乖乖的说走就走。
直到他走后。
商轶才看向卢老头,
“右相和你不对付?”
他以前的时侯只关心打仗的事儿。
搜索各国的官员资料以及分析敌情之类的事件那是情报部的事儿。
可如今,没想到整个商家军只余下他有限的几个人!
余下的几个人且都还生死未卜……
卢老头看他一眼,淡淡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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