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需要我多说了吧?现在谁才是杀人犯,谁是清白的我向大家心里都有数了吧?”此时的刘自利趾高气扬,在本场游戏中他的身份已经得到了绝对的认可,同时斜着眼睛,走到屏幕前指着唐元清的脸:“小子,你给我听好了,这可不是小孩过家家,别在这里装什么侦探,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就应该乖乖闭上嘴巴,这种事情交给大人来处理不好吗?”
“但是······你确实说谎了······”周兰涛依旧不想相信这个老男人,她指向祝远方,“这个人已经证明了被害人一定是在你网吧里喝酒的那个学生,你说他喝了一整晚的酒,但我的确并没有闻到过酒味。”
“哦?”刘自利挑挑眉毛,“这么说,这位先生,好像你也没有办法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吧?‘进到楼里的一定是那个学生’这一点,你凭什么如此笃定呢?”他狡猾一笑,整张脸仿佛就像是一只毛色暗淡的老狐狸。“更何况,你又如何证明你是清白的呢?”
“他是我们的监护人,一直待在楼下,我一直在楼上看着他。”唐元清站出来,双臂报、抱于胸前。果然,现在必须和这家伙针锋相对,否则大好的节奏就白白葬送掉了。
“你?”刘自利对于唐元清的证明一点情面也不留,“我能不能认为你是在包庇他呢?是的,‘你’是清白的,但不等于你的证词都是正确的。但如果凶手就是你的朋友,你完全有可能包庇他,尽管你并没有真正参与杀人。”
“是这样吗?”唐元清冷笑,他回过头对一旁负责监督的易沁冬问道,“管理员,我想知道,如果我检举的对象在本案中扮演的仅仅只是是从犯角色,我需要受到处罚吗?”
易沁冬微笑着摇摇头,他知道唐元清已经接近真相,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无条件支持唐元清驳倒刘自利。“当然不会。‘包庇罪’同样是有效的,你们要揭发的是‘凶手’,我并没有说过你们要揭发的是‘全部’还是‘其中某几人’。”
此时无声胜有声。唐元清站到屏幕前,歪了歪嘴角,嘲弄似的盯着刘自利,意思很明白:在本案中,不是凶手的人,一定是“全程没有参与作案,对案件始末从一开始完全不了解的人”。
“那么,刘老板,你刚才说,有的人是清白的,但是不等于证词都是正确的,是吧?那么我反过来问问你,你又如何证明你没有说谎呢?”祝远方也站到唐元清的身边,“现在唯一证词有矛盾的,好像是你哦。”
祝远方的语气充斥着挖苦,刘自利早就气歪了鼻子,他大吼大叫,一把抓住周兰涛的衣领:“我?你凭什么说是我?为什么不能是这个女人撒谎?”他的头就像是一只愤怒的灌溉喷嘴,向四周旋转着咆哮,“你们愿意相信一个连脸都不要的荡妇,也不愿意相信老子这样清白的人吗?”
“放你妈的屁!”张春海一拳打在刘自利的脸上,刘自利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仰去,重重地跌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之后干脆昏了过去。周兰涛的衬衫被撤掉了两颗扣子,张春海脱下白大褂罩在她身上,遮盖住雪白的皮肤。
“这老小子就他妈知道放屁,他妈的。”王红生骂道,他叉着腰,很是仗义的样子,“小哥,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么说吧,你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唐元清点点头,转过身子,看见滕氏父女默默坐在一边,从头到尾他们几乎一直保持着沉默,现在竟然开始慌张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唐元清的脸,眼神里充满警惕和厌恶。“你说吧。”滕正突然开口,似乎是强装镇定,这时候他必须表现出配合的样子,他不想因为这种事引人怀疑,说不定······唐元清是错的呢?
紧张,不安。唐元清看见豆大的汗珠从滕正地脑门冒出来,就像割不尽的韭菜苗,那家伙拿着白手帕擦了一次又一次,可是脑门一直还是油亮亮的。滕秋水默不作声,眼睛从长发的缝隙里透出来,就像是充满怨气的幽灵,惨白的脸色,整只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这两天的审理非常清楚的将线索回归到二、三楼的嫌疑上,即使别人没有强烈的印象,但是她自己心里清楚,承受着恐怖的心理煎熬,滕秋水已经快到极限了。
“我来为大家揭秘这起案件的真面目吧!”唐元清大声宣示道,“经过上一轮的审议其实已经很清楚了,凶手有极大可能是二、三层的住户,那么我就为大家一一分析这其中最大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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