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来福哪去了?这个讨厌的来福!”
来福在看马戏,哎呀,真是精彩,踩高跷,滚皮球,头顶杆……还有弹琴鼓瑟拉二胡,大唱黄梅调。
表演者是五只大狗熊。
李乘风?!
李乘风可真是出息了,会踩高跷了,还会头顶杆,你那个小妾唱的黄梅调也不赖,呶,……小桥流水人家,断肠人在天涯!
“恭喜发财,恭喜发财。”西门风笑嘻嘻地分开人群,老朋友相见,正好打个秋风,囊中羞涩非止一日啦。
李乘风却是垂头丧气。小妾则强颜欢笑。
喔,旁边怎么有几条大汉手持鞭子?
一个大汉敲着一面铜锣:“当!人熊大表演啊,千载难遇,天下难求,会讲人话的人熊啊!”
“这群傻狗熊,怎么沦落到街头卖艺啦。”西门风睁大了眼睛。
李乘风明显有些瘦了,踩在一个高跷上晃晃悠悠,不好,呼,李乘风摔倒啦。
哎呀!观众失望叹气。“叭!”是壮汉的鞭子,恶狠狠地抽在李乘风身上。
来福乍见到五只会讲人言的狗熊,犹如他乡遇故知,倍感亲切,一直满怀激动喜滋滋乐悠悠地看五只狗熊表演,突见李乘风摔倒,鞭子加身,不由失声叫道:“哎呀,干吗打人?”’
“狗熊是人吗?狗熊就是狗熊,会讲人话也是狗熊。噫,这条小狗咋也会讲人言?不赖,不赖。”那个坐在一面太师椅上,两边各耸立一名保镖的黑面绸袍虎背熊腰胸口露着黑毛的壮汉站起来,弯下腰冲来福笑嘻嘻地:“狗狗,想不想吃糖果?”
来福后退几步,小心提防。
“喂,干么打我兄弟?”
西门风一把抓住持鞭壮汉的胳膊。
“你兄弟?嘻嘻他说这狗熊是他兄弟,哈哈。”
“与禽兽为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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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廉耻,有辱人格。”有人斥责道。
西门风抓过鞭子,掷在地上,小心搀起李乘风。李乘风满面羞惭,无颜以对。西门风:“咋的啦?”李乘风叹息:“哎,悔不该留恋人世的繁华呀……”
“我明白了。”西门风点点头,狗熊虽智,毕竟不如人聪明,更不及坏人的狡猾恶人的奸诈,所以为人所制。虽然西门风曾陷身五只狗熊的酒缸,但他毕竟是胸怀宽大之人,何况他们与来福同本同源,不能坐视不管。
黑面汉:“喂,你叫什么名字?”
“西门风。你叫什么名字?”
“大爷独孤残!”
“残废的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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