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
钱老爷子气得七窍生烟,开玩笑,他是什么身份的人,给这毛头小子下跪,他受得起吗?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猖狂的人,太惊愕,不由得脱口而出:“小子不要太狂了,我给你下跪你受得起吗?”
陈丰淡淡道:“不跪也行,股票就等着继续跌吧。”
即使到现在,他还是不太愿意相信陈丰有这本事,难不成还能未卜先知,提前知晓股市行情?
钱老爷眉毛一竖,不客气道:“那老夫就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陈丰直接拿出手机,在上面拨弄两下,没过两分钟,钱老爷子的手机就响了。
电话中传来股东们急切的声音,“钱董,大事不好了,我们的股价又在往下跌,而且更迭速度和金额直线下降......”
“ 怎么样?”钱老,陈丰睥睨他一眼。
这一下钱老爷子彻底慌了,步履蹒跚地踉跄几步,心口都开始绞痛起来。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你甭管,你只要相信,如果我愿意,我可以让它跌到低谷。”
钱老爷子终于相信了,或者说此刻被迫无奈的相信了,并且按照陈丰要求,亲自给陈丰跪下,放下所有高傲与自尊。
“ 陈总都是钱某教子无方,让犬子做出这等错事,是钱某的疏忽,是钱某的过失,陈总想要如何惩罚,钱某极力配合,无怨无悔。”
钱贵神情凝重,言语肃穆,态度诚挚,这个歉道得还算有诚意。
然而,这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憋屈多么无奈。
心中更是,恨铁不成钢!
这个臭小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直在警告他,让他不要招惹陈丰,不要招惹陈丰,女人如衣服,徐梦佳的家世本就不能和他钱氏相比。
之前,徐鸿福提出这门联姻时,他本来就没有答应,他也不认为自己的儿子有多喜欢陶大千金,现在无非是赌气着一口气。
可这臭小子把钱家给害惨了,让他这把老骨头也跟着丢脸。
好在事情总算得圆满解决,陈丰没有继续刁难父子俩,就把钱贵给放了。
父子俩走后,徐梦佳忍不住问陈丰:“就这样放他们走吗?”
陈丰当然知道徐梦佳想说什么,他揽着他的肩,拍拍她的手背,解释道:“ 放心,他们明天还会再来的。”
“嗯?”徐梦佳愕然。
陈丰神秘一笑,扯开话题:“我饿了,先去吃饭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翌日!
大清早,陈丰就收到钱斌的来电,“......有没有空呀?”
“ 昨天犬子冒犯了您,今天老夫特地设宴,再正式给陈总您赔罪,还请陈总无论如何,要给老夫这个薄面呀?”
......
挂完电话后,陈丰拿起手机向徐梦佳挥了挥,“ 看见没?我说今天还会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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