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袖袍一甩,权当主子没有派遣人来协助好了!
“既不愿意听从我的劝告,往后若是什么事,就别指望着有谁救你!”
“你不愿意,还有其他人!”
“希望如此!”
语毕,神秘人便出了地下室,徒留白翩然一人。
白翩然摸着被打得红肿的脸颊,和疼痛的胸口,眼里带着恨意,面目狰狞。
心下暗自发誓:倘若不把这些她受过的痛楚一一还回去,她誓不罢休!刚刚那个神秘人也好,魏怀柔也罢!通通都得还回去!至死方休!
这边,待魏一水走了,魏怀柔又系上手绢,揭开瓦片往里看。
此时,寝殿里已经躺下了不少的动物,那些动物无一不是遍体鳞伤,伤口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有的甚至已经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想来再过一会儿,她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看了半晌后,终于只剩下一只通体翠绿色的青蛙,和一条乌红色带白色小点一米长的小蛇。
一蛇一青蛙面对面,两双眼睛在半空中交汇,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做法,一动不动。
片刻后,还是没动静,魏怀柔有些等不及了!
随手捡起一片树叶,往里面一弹,树叶便像一把利刃一样,朝小蛇的尾部疾射而去。
眨眼间,便从小蛇的尾部擦过,插进大理石里。
小蛇当即吃痛,蜷缩了下身体,便立刻朝那青蛙攻击而去,青蛙也朝小蛇跳过去。
青蛙躲过了小蛇的攻击,并精准的咬住了小蛇的腹部。
小蛇立刻把青蛙紧紧蜷住。
一蛇一青蛙登时胶着着,不分上下。
手绢下的淡色红唇满意一笑。
她在屋顶上吹了这么久的冷风,还真是没白费功夫!
把瓦片盖好后,便轻盈的飞回院子里。
然后从院子一角,拿了个能封口的竹篓,悄悄打开门,无声的走了进去。
她躲在屏风后面,无视一地已经死绝的虫鼠们,静静观察着一蛇一蛙的缠斗。
半晌后,小蛇松开了青蛙,两个小东西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都翘辫子了一样。
魏怀柔见状,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将瓶子里的药粉撒了些在竹篓口,就放到了内殿门口处。
不一会儿,小蛇缓慢的游了过来。
在魏怀柔的目光下,钻进了竹篓里。
她心中一喜,忙把竹篓口盖上,提了起来。
小家伙!可把你等着了!
然后把竹篓垮在肩上,越过地上的血腥和动物往里走去。
在那身体还有些余温的青蛙身旁停下,用折断的两截树枝夹起来就往外走去。
这一夜,除了魏怀柔兴奋的一宿没睡;白翩然恨意充斥胸间睡不着外,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翌日,卯时初,庆阳殿书轩里,魏怀柔提了一晚上的毒蛙毒素,终于提好了。
她捏着脖颈站起来,然后伸懒腰的时候压了压脖子,便练起了养生拳。
练了一半的时候,青竹提着灯笼,身后跟着一端水的小丫头,走向微亮的书轩,高声问道:
“王爷,是您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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